然而苓蘿忘記了自己背後還有一個人。

“給我?”

白禹澤自然將一切收入眼底,也瞧見了那個橢圓狀手工花環,雖然說有那麼一點點不和諧。

嗯,整體來說還是挺不錯的。

他直接從小糰子手裡抽走了粉盒子,隨即就跟背後有鬼在追那般,搭乘電梯一溜煙不見了。

等到苓蘿意識到了什麼,白禹澤早就溜之大吉了。

“誒,粉盒子呢?哥哥也不見哩?”

瀋河低著頭一頓無聲狂笑,要不是小糰子在場,他是真的想放聲大笑。

活久見啊,剛才某人耳尖是不是有點粉紅,跑得還挺快。

“沈叔叔?”

苓蘿看著狀若瘋癲的瀋河,不由得陷入了一陣沉思。

沈叔叔,難不成也和三哥哥一樣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這一次鬧事風波看似到此為此,背後湧動的暗潮卻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而這一切白禹澤他們並不知曉。

……

張曉雅憤憤地推著昏迷的張曉豔滿身狼狽不堪地回到了醫院。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大多隻是瞥了她們幾眼並未過多關注。

她好不容易回到病房內,瞧見的只有兩張令人厭惡至極的臉。

“曉雅,情況怎麼樣了?曉豔身體沒事吧?”

張宏立刻從病床上坐起身,語氣裡滿是激動,討好的接過輪椅將張曉豔推到一旁,把人弄到病床上,裝模做樣地關心了幾句。

“喝點水吧,曉雅是不是渴了。”

旁邊的李娜遞過來一杯水,表現得更為剋制一些,雖然一個字都沒有說,不過眼睛裡透著赤裸裸的貪婪。

張曉雅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她忽然覺得有些可笑,果然是利益面前沒有親情。

如果不是知道張曉豔的腿是張宏這個做父親的親手打斷的,她恐怕也要被某人的行為給迷惑了。

至於李娜這個母親?

別說她不知道這件事情,張宏一向最聽她的話了。

這背後少不了有李娜在慫恿。

從前張曉豔在家裡有多受寵張曉雅是知道的,至少爸媽記得曉豔愛吃什麼,零花錢每個月給得挺足的,要什麼給什麼。

而自己就像是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