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煙雨心中自然歡喜,淪落風塵是不得已,她早已傾慕謝長璟,若真能入了楚王府做側妃,那倒也求之不得。

“你胡鬧了沒有?”

謝長璟怒吼著,她這般任性跑了出來,身子原就虛弱,出了什麼事可怎麼了得。

看到他們兩個吵起來了,秋娘連忙起來勸解,“殿下,公子,你們二位都中意煙雨姑娘,當然是我們醉眠坊的榮幸,只是這裡是大家尋歡作樂的地方,大家不要壞了興致才好。”

煙雨走了過來,“殿下……”

煙雨心中有些不大樂意,自己今夜得以與謝長璟相會,說不定就能如願嫁進楚王府做側妃,可偏有這麼個人出來攪局,壞了自己的大事。

謝長璟拉著莫如雪的手腕,徑直除了醉眠坊,頭也不回。

莫如雪忍著手腕上的疼痛,卻並不掙扎,跟隨著謝長璟,來到了一處僻靜幽深的小巷子。等謝長璟放開她的手腕時,她揉了揉手腕,“你弄疼我了。”

謝長璟強忍著怒氣,“你一個人離開行宮,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莫如雪見他如此生氣,微微愣了片刻,“你,是在擔心我,對嗎?”

謝長璟不說話,下一秒就用力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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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雪攬入懷中,越來越用力,似乎要把兩個人融到一起去才甘心。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後,謝長璟隨著莫如雪,從那個巷子出來,到了湖邊,坐上了莫如雪事先命人準備好的小船。

船上的紅燭亮起,驅散了黑暗,謝長璟完美的輪廓在燭光下更顯得熠熠生輝。莫如雪淺飲了一杯酒,“你如今,已經不怪我了,是嗎?”

謝長璟輕撫著她的臉龐,“雪兒,你真傻,這世上所有人,本王都可以不在乎,卻唯恐你傷了半分,又怎捨得怪你?”

莫如雪破涕為笑,“我就知道,你心裡終究是愛我的,你捨不得我。”

“雪兒,我們如今身上揹負的都太多了,答應我一件事,若我能成了大事,你便伴我身邊一世。但我若是不小心失了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要留在皇兄身邊,他愛你,並不比我愛你少,你一樣會幸福的。”

莫如雪搖了搖頭,目光急切,“殿下,此生,我心裡只會有你一個人。對你皇兄,我心裡只有愧疚,沒有感情。你若是不能成事,是生是死,我都與你在一起。”

謝長璟心中感動,“雪兒,你聽著,不管本王能不能成事,你都要好好的活著。知道嗎?”

莫如雪靠在他的懷中,沒有再說話。

兩人泛舟湖上,相談甚歡,一直到了夜色深沉之時,銀鈴央求了人來催促,謝長璟這才將莫如雪送回了行宮之中。

莫如雪回到行宮沒有多久,連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換呢,就傳來了謝長珩宣她侍寢的訊息。於是,莫如雪連忙沐浴,然後換上了謝長珩命人為她在行宮中準備的湘裙。因為天氣開始熱了起來,后妃所穿的湘裙,全都換成了清透舒適的雪紡紗。

來到了謝長珩的寢殿,莫如雪看到他正在書桌前面作畫。以往,莫如雪來到他寢殿時,他基本都是在處理奏摺,可甚少見到他閒暇作畫。

沒有作聲,莫如雪來到了書桌前,看到他所畫的畫中人,便是自己。

頓時,莫如雪微微羞紅了臉,謝長珩這才看到她來了,微微一笑,“雪兒來看看,朕畫的,可還像你嗎?”

莫如雪看到畫中的自己,一身紅衣,站在雪中,身旁還有一棵傲雪綻放的紅梅。

“皇上所畫,當然是栩栩如生。”莫如雪輕輕笑著回答。

謝長珩微微一笑,看著莫如雪的笑臉一會兒,又埋頭作畫。最後,在畫上提了一段詩詞——“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落下最後一筆,謝長珩看了看莫如雪的絕色容顏,“朕的雪兒,就如同這梅花一般,傲雪盛放,絕色無雙。”

莫如雪輕輕一笑,美得不似凡間,“皇上過獎了,這天下之大,有這麼多的美人……”

謝長珩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別人再怎麼美,在朕的眼中,始終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夜色很深了,謝長珩將莫如雪橫抱著,走進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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