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雪看到太醫的神色有異,連忙問道:“太醫,你可是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

“微臣發現,這裡有一股奇特的香氣,但是這香氣很奇怪,並不是一般的薰香香料。微臣斗膽,不知道幾位娘娘,哪一位有薰香的習慣?”

皇后不喜歡薰香,因為她對脂粉的香氣比較喜歡。顧雲晴來自北越,和莫如雪一樣都出身將門,並不太喜歡薰香,這屋子裡唯一薰香的人,就是煙雨。

太醫察覺到薰香有問題之後,問道,“才人,微臣斗膽問才人一句,這薰香才人用了多久?”

煙雨脫口而出,“這是我從宮外帶進來的,是武侯大人從揚州最好的香料鋪子買了賞給我的。我已經從進宮就用這薰香了,所以……難道是皇后娘娘和武侯大人串通起來?”

皇后怒視著她,“雨才人,請你注意你說話的分寸!你憑什麼說是本宮和武侯陷害你?你只是一個小小才人,還是出自青樓的,本宮犯得著嗎?”

顧雲晴輕輕笑著,“皇后娘娘請息怒,皇上,臣妾以為,雨才人是受害者,她的話也不能坐視不理。不如聽聽太醫怎麼說,如果真有不妥,再行搜查,如何?”

皇后咬著牙,“晴妃,你這是在說什麼?本宮貴為一國皇后,你以為本宮的寢殿是誰都可以搜查的嗎?一個小小的才人罷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看到皇后那輕蔑的眼神,煙雨哭得更加厲害,“皇上,求皇上為臣妾做主!臣妾當初進宮,也是武侯大人說要為了皇后娘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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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可是臣妾沒有想到皇后娘娘竟然會這麼對待臣妾。求皇上一定要為臣妾做主,不要讓暗害臣妾的人逍遙法外。”

謝長珩的目光很冷,看著一旁的皇后,“皇后,你現在怎麼說?”

皇后還是很理直氣壯的樣子,“臣妾是皇后,憑什麼要為這麼一個卑賤的才人誣陷臣妾,皇上你是明君,到底要怎麼做,臣妾不敢幹涉。”

莫如雪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煙雨,“皇后娘娘,雨才人怎麼說,到底都是由您的父親武侯大人選進宮來的人,怎麼說也不能這麼對她說話吧?況且雨才人與我們共同服侍皇上,怎麼也得有幾份情面的吧?”

皇后平時看起來,是很寬容大度以理服人的,因為她是皇后,正宮的娘娘,應該母儀天下。可是方才皇后的表現,哪裡像是一個皇后該有的樣子。

看來,為了把罪名栽贓給莫如雪,皇后已經失去了該有的理智了。

“皇上……皇上……救我……救救臣妾……”

這個時候,煙雨痛苦的**著,她的臉上,已經潰爛了,開始變得恐怖,感覺比地獄的羅剎鬼魅還要恐怖幾倍。

想想她從前的那般美貌,若不是從前見過她,誰能想到,她之前是聞名揚州的歌姬呢?傳聞中的她,燦如春華,姣如秋月,見過她的男人無不為之動心,但是現在,真是可惜了……

莫如雪打量了一下煙雨,“皇上,這件事情絕對與臣妾無關,臣妾不會對雨才人下手的。一旦臣妾這麼做,一定會引起懷疑的,難道不是嗎?”

謝長珩凝視著莫如雪,他與莫如雪相識多年,當然相信莫如雪不是這樣的人。這麼一說,當然就是,皇后為了除掉莫如雪,才設下了這個圈套。

原本,武侯府將煙雨送進宮中來,謝長珩卻是以為,只是武侯府為了鞏固皇后的地位。可是,誰能料到,這是皇后為了剷除莫如雪而設下的陰謀圈套。

為了達到目的,竟然不惜犧牲煙雨,皇后還真是夠狠。

謝長珩拂了拂袖子,“你們這樣子爭論下去,沒完沒了,朕到底該信誰的?”

顧雲晴在一旁雲淡風輕的說,“皇上從前那般寵愛莫昭儀,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皇上心中想必也是相信莫昭儀的吧?”

謝長珩卻冷冷的掃了顧雲晴一眼,“晴妃,這個時候,你這麼事不關己,難道你就不是我南靖後宮的人了嗎?”

顧雲晴欠身行禮,“皇上,這件事情並不那麼好論斷吧?皇上相信莫昭儀的清白,但是,皇后娘娘畢竟也是南靖母儀天下的正宮娘娘,可不是容易解決的事情吧?”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太監過來了,“皇上,有一張緊急的奏摺,需要皇上去處理,不知道……”

可是,看這裡的狀況,皇上怎麼可能有空離開呢?但是,那封奏摺,也的確很緊急,需要皇上即刻過去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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