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機緣(第1/2頁)

沒有過多大一會兒，天的身體就進入漩渦眼之中了，此時天旋轉的速度更是快了起來，不僅只是這樣，天的身體也是在不停下降。沒有多大一會兒，天的身體都已經完全沒入了水平面之下了，就連在漩渦眼的地方都是看不到天的影子了，只是可以看到一個黑點，卻是天的小腦瓜子。

天沒入水裡面之後，當即就看清楚了水裡的情況，此時漩渦宛若一條巨蛇在搖擺著身子一般。天一直被漩渦扯進河裡，天驚奇地發現這條河的河床竟然不像是一般的河床，一般的河床都是一些淤泥，或者是光滑的石板，不過這個河床上面竟然有著各種各樣的樹木，還有很多的草，而且四下高低起伏，宛若山一般。說到底，這裡像是普通的山澗被水淹沒了一般。

“難道我的小命真的要丟在這裡了嗎？”

漩渦顯得扭扭曲曲的，一直綿延朝著山澗插了進去，天極目看去也是沒有看到漩渦的起源究竟在何處，天也就看了看四周，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可以找到一個可以抓住的地方，只要穩住了身體，天還是有把握可以離開的。但是，很快天就絕望了，天雖然也是找到了一些可以抓住的樹枝，不過越是接近漩渦的起源，漩渦旋轉的速度越快，林凌幾次都抓住了，但是也幾次都又被漩渦捲進來了。如此幾番折磨，天直接就昏了過去。

天醒來的時候在一個山洞之中，山洞很深，天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到頭，而且這個山洞蜿蜒盤曲，一直都看不到前面很遠的東西，而且這種時候天竟然發現自己的大刀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之前在漩渦之中被吸著走，恐怕就是那個時候遺失的！”天自言自語地說了 一句，“這可是父親心愛的武器，想不到現今卻是被我遺失了！父親說過，皇人山上有著兇猛的生靈，要是沒有大刀，我想要透過皇人山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走了一會兒，天發現前面的石壁上出現了一絲光亮。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在黑暗之中，這點光芒顯得很耀眼。天一直朝著前面走，越是朝著前面走，光亮越是明顯。由於有了光亮，天走得更是快了很多，不過很快，這個原本彎曲盤旋的山洞竟然變得直了，而且山洞也是變得更加寬大了。天進入過不少山洞，對於山洞的構造也是很清楚的，一般來說，外面都是比較寬大的，不過這裡卻正好相反。沒有多大一會兒，天就聽到了一聲大蛇的嘶鳴聲，天大呼糟糕，這個生靈就是之前天聽到的那個，而且此時天正在那個不知名的生靈的山洞之中！

不過天也沒有退縮，很快就看到了那個嘶鳴聲的主人了。這個生靈身體龐大，宛若烏龜一般，但是他的脖子奇長，比起一般的龜的頭都要長。不僅只是這樣，這個生靈的尾巴更是奇怪了，完全就是一條大蛇，如此一來，這個生靈竟然足足有著兩個頭。這個生靈的兩個頭都是伸向前面的那個龜的頭，一上一下，顯得詭異無比，而作為尾巴的大蛇正是發出了之前的那種嘶鳴聲，另外一個頭發出來的聲音就是另外一種怪叫。

龜蛇發現天的時候他的身體就發生了鉅變，竟然變成了與天差不多的生靈。不過龜蛇變成的生靈看起來老了不少，身形也是有些佝僂，他手裡還拿著一根柺杖，嘴角的鬍鬚齊胸。

“我叫天，來自皇中山，不知道這個前輩是？”

“我的名字叫做玄武，你也可以叫我冥武，不過要是外人問起你來，你最好說我叫做冥武。至於我是從哪裡來的，咦，這個問題就不好說了，我只能告訴你，我來自北方。”

天點點頭，既然玄武不想說，那天也就沒有追根問底了。

“玄武老爺爺，我看你之前可不是這樣子的，為什麼你會變成我的樣子呢？”玄武看上去非常慈祥，天也就不再害怕了，開口就問道。

“我的年齡比起你來說不知道大了多少，為什麼不是你變成我的模樣了呢？”

被玄武這麼一問，天一下子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了，不過天極其聰穎，當即就笑著說道：“玄武爺爺，你是有所不知，我從我母親身上生下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子了，所以不是我變成你的模樣，而且我只是一個弱小的生靈，可不像您這樣子，可以隨意變成別人的模樣。”

玄武發現天很快就轉過彎來了，當即就笑著說道：“我只能這樣告訴你，這個模樣是最適合戰鬥的模樣！”

天聽到玄武這麼說可是被嚇了一跳，道：“玄武老爺爺，我看你是大陸之上少有的強大的生靈了，我自然敵不過你，要是你想與我戰鬥，恐怕一個手指頭就可以將我滅掉了。”

“哈哈哈，我只是說這個身體最適合用來戰鬥，但是我也沒有說我就要與你戰鬥啊！你雖然弱小，倒是也有一定的優勢，你竟然先天就擁有這個身體，看來你一出生就比較適合戰鬥啊！”

玄武這樣說使得天摸不著頭腦了，天一出生就不是一個強大的生靈。若不是這樣，父親也不會在喜歡天的同時臉上還時常帶著一股憂慮，而且當初天的父親聽到天要選擇東邊的時候也不至於會那般的擔憂。要是天真是天生就非常強大了，那麼他的父親在天準備選擇西邊的時候恐怕就會要求天從東邊去了，而不是天選擇東邊的時候他希望天從西邊去了。

“玄武老爺爺，我知道我的斤兩，我天生就不是一個強大的生靈。要是我真是一個強大的生靈，我也不至於被一個漩渦就弄到這裡來了。還有，要是我真的足夠強大，我也就不至於會還斬殺不了焉耆了。”

天在說的時候，玄武一直在一旁笑，那個漩渦乃是玄武親手所為，不然天出現在這裡的時候玄武也不至於會一點都不吃驚了。玄武一開始到現在只是估計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玄武估計錯了天醒過來的時間了，也就是說，天比起玄武想象的還要強大一些。

“哈哈哈，其實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一些呢！可能是你沒有在哪一次戰鬥之中傾力所為吧，要不是極限的戰鬥，你真的很難了解你自己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