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麥克萊恩“嗯”了一聲,轉身離開,顯然,是不想再看到這個杜恩·羅賓森了。

看著白夜和約翰·麥克萊恩有說有笑的離去,杜恩·羅賓森攥緊了拳頭。

別人後面有靠山,他沒有,所以不管怎麼罵他,他也只能忍著。

但是你們這些傢伙,給我等著,有朝一日,等我翻身了,會給你們好看的。

特別是那個神盾局的菲爾·科爾森,勞資奈何不了你,但是從今往後,但凡在我的轄區遇到你們神盾局的人,看勞資整不死你們——常言道,強龍不壓地頭蛇,如果說神盾局是過江龍,那麼杜恩·羅賓森無疑就是地頭蛇了,在曼哈頓這美利堅最繁華的地區,估計神盾局接下來和這位杜恩·羅賓森打交道的地方,也不會少了。

心中發完了狠,杜恩·羅賓森又嘴角苦澀,不得不面對現實了,這次因為他的現場指揮,警局損失不小,如果不注意處理的話,降職都是小事,萬一政治前途受到影響,都不是不可能啊!

約翰·麥克萊恩,摟著自己的老婆霍莉,向白夜道別:

“白夜先生,這次多虧了你了,不過家裡面還有孩子,所以我不就不多留了,改日,我請你喝酒。”

“好!”白夜笑著點了點頭:“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和堂哥還是非常好的朋友呢,如果你再見到他,可以告訴他,我想死他了!”

約翰·麥克萊恩感覺,這個“想死他了”,文字順序或許可以調換一下,變成“想他死了”吧?

“我知道了。”

約翰·麥克萊恩點了點頭。

“白夜先生,再見。”

霍莉·吉萊蘿也向白夜最後打了一聲招呼,兩人攜手遠去。

……

夜晚。

窗外下著潑盆大雨。

紐約市外,狂風呼嘯,洶湧澎湃的海浪拍擊著海岸,濺起一陣陣浪花。

谷塕

浩瀚的大海,就像是性格詭譎多變的女人,有時是風平浪靜,沒有一點聲音;而有時卻會波浪滔天,像怒吼的雄獅,向岸邊撲來。

酒店裡面。

卻是風平浪靜。

真理子趴在了白夜的熊前,將清純俏麗的臉龐,緊緊貼著白夜的心臟,感受白夜心臟跳動勃發出來的生命力。

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她悄悄嗅著白夜身上的氣味,不由得感受到一陣無可替代的安全感。

白夜的手,順著真理子光滑的脊背,輕輕往下滑。

可以說,真理子的面板,簡直如錦緞一般的順滑,手感極好,讓人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而在真理子身上傳來的一陣沁人心脾的體香,更是讓白夜迷醉。

“白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就得跟著父親,回到日本了。”

真理子的聲音,幽幽傳來,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是嗎?”

白夜的動作微微一頓,嘆了口氣,說道:

“我們時隔一年,才剛剛見面,又要分別。”

“唉,我還以為你最少也得在紐約帶一兩週呢!”

真理子感受到白夜那深深的情意,語氣也變得頗有幾分傷感:

“只是也不知道,這麼一別,我們什麼時候又能再見。”

“白夜……要不,我向父親說明,就留在紐約,在青木爺爺手下實習做事,不回日本了?”

“你如果能夠留下,那我肯定是舉雙手雙腳歡迎的。”白夜心底裡慌得一批,但面上依舊是非常淡定的,說道:“但我估計你父親和爺爺恐怕都不會同意,畢竟你們家三代單傳,你可以說是矢志田工業鐵板釘釘的繼承人,所以一切當然是要以你繼承矢志田工業為重,必然會要求你進入矢志田工業本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