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定邦好奇的等待下文。

唐定山接著說:“本安竟然和那個起訴他的檢察官走在了一起。

沒錯,案子是結束了。

可他應該清楚,我們是做偏門生意的,人家是官,他應該有點忌諱才對。”

唐定邦擺擺手說道:“這個你放心吧,本安做事有分寸,公事私事分的很清楚。”

唐定山笑著解釋一句:“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沒別的意思。”

這個弟弟什麼性格,唐定邦一清二楚。

從小就不肯吃虧的,現在邦本財務有他的股份,而邦本財務做的又是替人洗錢的營生。

所以,這個二弟是怕本安和檢察官走的太近,影響了邦本財務的生意。

秦守義悶悶不樂的回家,無緣無故被人打一頓,喜歡的女孩又莫名其妙有了男朋友。

心情糟糕透頂。

剛到家門口,突然身後出現一個人,趁他不備,一把把他按到牆上。

肩膀之前被打的還在隱隱作痛,此時又被人突然襲擊,按的還是他受傷的部位,疼得他慘叫連連。

身後之人見他痛苦的樣子,趕緊放開他,問道:“怎麼了?讓我看看。”

秦守義抱怨道:“哎,叔叔,很疼啊!”

叔叔:“臭小子,今天你輸了!”

秦守義:“才不是,今天我是故意讓著你的。”

叔叔:“小子,不知道是不是我記性不好,你好像從來沒贏過我。”

秦守義悶悶不樂道:“叔叔,今天給我一點面子行嗎?我已經夠衰了!”

叔叔:“不過話說回來,誰這麼大膽子,連警察也敢惹?”

秦守義拿出鑰匙,說道:“先開門好不好,回家再說。”

秦守義從小父母雙亡,有一個哥哥下落不明,一直跟著他叔叔生活。

他叔叔叫秦力群,是一家雜誌社的總編,他嬸嬸是中醫推拿師。

還有一個表妹,在海洋館做馴獸師。

回到家裡,在秦嬸強烈要求下,秦守義脫掉外套,露出一大塊淤青的胳膊。

秦守義:“嬸嬸,那塊膏藥幫我貼一下就行了!”

秦嬸看了看淤青部分,說道:“光貼膏藥不行,這個必須得扎兩針!”

然後她拿出一副銀針,再拿出酒精開始擦拭銀針。

秦守義趕緊說道:“嬸嬸,我不扎針啊!一點小傷,不用勞您大駕了!”

秦嬸:“那怎麼行,我一定要給你扎針,你才好的快嘛!”

秦守義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嬸嬸,不要啦!真的不需要,你看,我好了!”

說著他瀟灑的揮動著胳膊。

秦嬸看他一副排斥中醫針灸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說道:“喂,這可是我們中國千年的文化瑰寶啊,針灸很管用的!”

秦守義擺手道:“不用扎針的!”

秦嬸:“你這是信不過你嬸嬸的醫術嘍?”

秦守義狡辯道:“不是,我剛剛才注射了消炎針嘛,那你知道的,中藥和西藥不能混在一起用的。”

這時,秦立群彷彿抓到關鍵所在,指了指秦守義說道:“啊,你這小子不孝順,你讓西醫打針就行,,讓你嬸嬸扎針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