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只能看著伊藤三虎逃離,那速度真是太快了,他就算想要去追也沒有辦法。

“這傢伙真是逃的比兔子都要快。”張小飛嘆息了一聲。

張小飛看了一眼伊藤三虎的軍隊,大喝一聲,化身成為絞肉機,隨著一聲聲的哀嚎聲,伊藤三虎的軍隊瞬間變成了一堆碎肉。

惡人自有惡人磨。

四色行者提起手中的降魔杵寶相莊嚴,剛張開嘴,張小飛快如閃電,一把捂住了四色行者的嘴說道:“不用可憐他們,他們本就是該死之人,何必渡化他們。”

“師兄,你會錯意了,他們本來就是一群畜生,根本不值得渡化,可是一些被他們殺死的人也跟到了這裡,他門是無辜的...”四色行者說道,雙手合十對著天空深深一拜。

經文頌出宛若洪鐘大呂,整天天空都因為四色行者的誦經之音變得清明無比,張小飛這些日子疲憊的身心在誦經聲中得到了一絲喘息,此刻他的心最平靜。

地面上閃出一道道金色光芒,那是死去人的靈魂,他們臉上帶著笑意,對著四色行者深深鞠了一躬,化成一道紅霞,消失在天際之中。

張小飛看著天空中的紅霞,壓在內心最深處的那一絲柔軟也被觸動,他想自己的父母了,哪怕他們已經不在人世,他也想去看看,見他們最後一眼,輕吻一下故鄉的土地。

這是他此刻最真實的想法,其他的最想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說都是次要的,什麼萬古長存,仙道第一人,沒有父母重要。

有媽的孩子是塊寶,沒媽的孩子是根草。

“走,我們去看看這些畜生的寶庫。”張小飛說著便徑直走進了伊藤三虎華麗的宮殿之中。

尋找許久在伊藤三虎臥室的櫃子中找到了一個暗門。

進入到了暗門中是一個足有二十平米的石室,石室之中堆放著八捆紅幣,無數的藥材好像是雜草一樣丟棄在石室之中,一座小小的書架引起了張小飛的注意。

開啟書架,其中只有一樣東西,一片泛黃並且還有蟲洞的紙張,張小飛仔細端詳那張蟲蛀的紙張,越看越是吃驚,不由的大叫起來:“四色,這張是藏寶庫,我們要發了。”

四色行者正在打量著石室中的藥材和天魂幣,被張小飛這麼一喊,嚇了一個趔趄,說道:“師兄,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擺脫以後注意一下。”

說完便也湊了過來,和張小飛一起觀察那張藏寶庫。

“師兄,按照藏寶庫上所說,這寶藏應該在涼州境內....”四色行者看著地圖上面的小字說道。

張小飛一怔,地圖上面的小字他早就注意到了,只是那些小字如同蝌蚪一樣,他根本一個都不認識,只是關注了地圖上面的地脈走勢。

“你認識上面的蝌蚪文?”張小飛有些驚訝的問道。

“師兄,這張地圖上面的文字乃是古梵語,我師父就是古梵語大師,我也跟著他學了一些古梵語自然能夠看的懂。”四色行者認真的說道。

“四色,你看看註解上面說的寶藏到底在什麼地方?”張小飛急切的問道。

四色行者看著上面的註解,過了許久才說道:“師兄,按照註解上面所說,寶藏應該在涼州的積雷山附近。”

張小飛一怔,他的出生的小山村附近確實有一座名叫積雷山的大山,只是這座大山傳說存在一隻異獸,只要進入山中就沒有回來過,從此以後積雷山變成了張村的一個禁忌,再也沒有任何人踏入到積雷山的區域。

張小飛和四色行者踏上了尋寶之路。

進入涼州境內,張小飛感慨萬千,他離開涼州已經快一年了,現在回來感覺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彷彿已經離開了有百年之久。

張小飛捧起一捧涼州的泥土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頓時感覺親切,大喝一聲道:“我又回來了。”

張小飛帶著四色行者一路馳騁,原本欣賞涼州境內美景的興致也是蕩然無存,乘坐傳送陣向著自己的家鄉飛奔而去。

靈米鎮三個大字出現在他的眼前,張小飛頓時眼睛一亮。

靈米鎮是他小時候最嚮往的地方,張父曾經帶著他來過幾次靈米鎮,張小飛熟練的找到一個小攤,坐下對著正在廚房中忙活的一對老夫妻說道:“蔡伯蔡嫂,來四個靈米餈粑,一壺老黑茶。”

廚房中的夫妻二人吆喝了一聲,沒有多久時間,一個熱氣騰騰騰的餈粑就被端了出來,一壺沾滿了茶垢的茶壺也被提了出來,蔡嫂給二人倒滿了茶水,體貼的說道:“二位客人,餈粑是剛出鍋的,太燙。”

張小飛看著眼前的餈粑,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就坐在他的面前,當年他和父親經常坐在這裡吃著餈粑喝著老黑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