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少白看著身體僵直,臉頰上還有一絲灰色痕跡的雲春生,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說道:“木子,雲前輩不是自然死亡,應該是被設呢麼歹人給謀害了。”

“怎麼可能?爺爺這一輩子都是積德行善,根本就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有人毒害爺爺。”雲木子眼淚婆娑的說道。

“人心隔肚皮,雲前輩這一輩子都在積德行善,可是架不住有些人為了眼前的利益而出賣他,查詢兇手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先讓雲前輩入土為安。”玉少白說道。

雲春生的葬禮很是隆重,畢竟他是整個村子中威望最高的人,在雲春生下葬的那一天,整個村子中不管是受他恩惠還是沒有受他恩惠的人都來參加了。

“小飛,我本來想要讓爺爺看著你來娶我,可是現在爺爺走了,我要為爺爺守孝三年。”雲木子聲音哽咽的說道。

張小飛摟著雲木子說道:“既然爺爺已經把我當做了孫女婿,你只不過有是沒有嫁到張家而已,我陪著一起守孝三年。”

“雲老爺子的死有些太過蹊蹺了。”劉仁拜說道。

自從雲春生為了保他的命鋸掉了他的一條胳膊,他便和打獵無緣,整日都是坐在村子中戒酒消愁。

“仁拜哥,你難道發現了什麼?”張小飛急切的問道。

劉仁拜打了一個酒嗝說道:“就在雲老爺子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好像是村長去找老爺子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張小飛火冒三丈,正要去找村長—山石奎算賬。、

玉少白一把拉住張小飛說道:“小飛不要太過莽撞,待這件事情查明瞭再說,如果僅憑仁拜的這句話,你根本就沒有辦法把山石奎怎麼樣,搞不好還會為仁拜兄弟招來殺身之禍。”

劉二瘸子走到玉少白麵前,在他的耳邊低語道:“仁拜說的沒錯,我可以為他作證。”

玉少白便匆匆離開了。

“劉二哥,你說的可是真的?”玉少白問道。

劉二瘸子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劉二瘸子敢對天發誓,若是所說的話有半句虛言願意五雷轟頂。”

“我劉二瘸子若不是雲老爺子出手相救,我現在恐怕墳頭的草早就有三尺高了。”劉二瘸子說道。

玉少白拍著劉二瘸子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苦,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我幫你把前面的老賬一起也討回來,你等我訊息便是。“

山石奎家雖然在村子的最西邊,卻是整個村子中最富貴的人家,遠遠望去,彷彿是一個明珠鑲嵌在這貧瘠的小村中。

玉少白走到朱漆大門前,敲響了門環,過了許久,一位少年走了出來說道:“白先生,裡面請。”

玉少白點了點頭,說道:“村長在家不?”

“抱歉,白先生,村長早上去了早市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門童說道。

“記得村長來了給我說一聲,我找他有些事情。”玉少白說著便丟下了兩枚大錢。

趙家酒樓內。

一名坦胸露乳,雙手摟著兩位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滿嘴流油的壯漢說道:“事情我已經幫他辦妥了,何時支付我剩下的錢?”

山羊鬍男子從懷中掏出幾張錢票,放到桌子上說道:“山村長真是神速,我家主人說需要十天時間,沒想到山村長只用了五天時間便把這件事情給辦妥了,這是你剩下的錢票親點一下,這頓酒錢算我的,這兩個姑娘山村長若是喜歡也一併帶走。”

山石奎使了一個顏色,左手邊的姑娘便把一隻剝了皮蝦子塞到了他的嘴中,說道:“我便是小山村的天,我早就想弄死雲春生這個老匹夫了,只是礙於他在村中德高望重不好下手罷了,既然徐坤付了錢,我就當做捏死了一隻臭蟲而已。”

“回去告訴徐坤,這次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動雲木子,讓他抓緊時間,乘趁著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山石奎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光芒說道。

“山村長,你在這裡吃好、喝好、玩好,這件事情我要趕快稟告我家主人。”山羊鬍男子說道,說完便一溜煙消失的沒有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