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當車,自不量力。”酒中仙說道,一手抓下去,原本膨脹的龐達遠見如同氣球一般,癟了下去。

“抽魂。”酒中仙說道,一縷元神從龐達遠見的體內被抽了出去,龐達遠見的身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陳雪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龐達遠見的身體旁,一雙鳳目之中帶著無盡怒火,舉起手中的長劍,如同切菜一般,龐達遠見的肉體瞬間被剁成了肉泥。

“雪兒,我雖然強暴了你,可是我們畢竟有夫妻之實,能否看在我們未出生孩子的面上,饒我一命....”龐達遠見的元神漂浮在空中對著陳雪兒求情道。

他知道如果陳雪兒還念及舊情,他或許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陳雪兒原本憤怒的眼神在聽到這話以後,頓時變得蒼白無比,如同瘋魔了一般,丟下手中的劍,雙手抱頭,痛哭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陳雪兒撕心裂肺的吼道。

酒中仙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滿是憐憫,又轉眼看了一眼龐達遠見,滿眼都是憤怒。

“你不應該說那些話,或許你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現在你就去死吧,我要把你的元神封印在燈芯之中,日夜用三昧真火灼燒....”酒中仙惡狠狠的說道。

聽到這話,龐達遠見直接癱軟,他此刻的狀態只是一個元神,要不然黃白之物早就留的滿地都是。

“孩子沒事了。”酒中仙落到陳雪兒面前,微笑著說道,手指點在陳雪兒的額頭。

“剝離封印。”

他要把陳雪兒那段屈辱的記憶徹底封印,陳雪兒體內龐達遠見的孩子也要剝離出來。

“父親這件事情你怎麼看?”酒中仙看著左宣登說道。

“你我這麼多年都被騙了,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你身邊的那位小友到底怎麼回事,屍山、天神組和鵲山好像都很看重他。”左宣登轉移話題道。

“父親,這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身上的秘密,就連我葫蘆中的前輩也是諱莫如深,隻字不提.....”酒中仙的話中帶著一絲警告意味。

左宣登老臉一紅,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道:“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別當真....”

“這些年龐達家族也積累了不少財富....”左宣登說著,伸手向地下一抓,一座石室出現在他們面前。

左宣登看著石室上面閃爍著陣法印記,犯了難,他對陣法根本一竅不通,更不要說去破解,一般這種藏寶室都是刻畫著驚天殺陣,如果破解不好,便會引來殺生之貨,左宣登雖然是羽化境巔峰大高手,讓他破陣,卻有些為難他。

酒中仙看著石室上的陣文,眼中也閃出了一絲疑惑,這陣法他根本就沒有見過,他一生好酒,對陣法也是研究頗深,已經是八階陣法大師,人間界的陣法他基本都見過,而眼前的陣法,他居然連陣文都看不懂。

“拿來吧。”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不好石室被偷了。”酒中仙看著地上空蕩蕩的一片。

“好詭異的身法,我居然沒有察覺到。”酒中仙說道,說完便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不好,張小飛。”酒中仙轉頭一看,張小飛也消失不見,地上只遺落著他的重劍。

“父親,你照顧好雪兒,我去救張小飛。”酒中仙說道,便要離開。

陳雪兒說道:“父親,路上小心點。”

聽到這話,酒中仙心中一股暖流直接湧上心頭,走到陳雪兒面前,颳了一下她的瓊鼻笑道:“有你這句話,父親就算死在外面也是值得的,這麼多年都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怎麼會死在外面....”

“父親,你和雪兒到巨熊城中等我,我找到張小飛以後,便和你們匯合。”酒中仙說完,便消失的沒有了影子。

“孩子,跟我走。”左宣登說完,一把拉起陳雪兒消失在了原地之中。

“師兄,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空中兩人看著離去的左宣登和陳雪兒說道。

“你以為酒中仙陳全沒有發現我們嗎?你想要找死就不要帶上我。”

千里之外。

“父親,你和雪兒到巨熊城屠家等我。”酒中仙掏出一塊玉佩教到了陳雪兒手中。

“我去解決掉那兩人。”

“你們是何人?”酒中仙的聲音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