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哥臉色一僵,一個女人居然還敢給他甩臉色,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是?

憤怒節節升高,竄一下就上了他的眉頭。

不成,他就是看上了她桀驁不馴,帶著。(下一頁更精彩!

利刃的模樣。

接連安慰了自己好幾句,豐哥這才平息怒火。繼續好聲說道:“你別不搭理人,你剛才用的那一招叫什麼,就這樣,唰唰唰。”豐哥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難掩激動,甚至還學蕭靈柒的動作現場表示。

蕭靈柒被他吵得煩躁,想要罵人。但是後來想到自己未來很有可能會在他的手底下討生活,得罪過頭了未免太難堪。

可是讓她好言好語和他聊天,著實太折磨人了。

“你不說也算了,那我給你取一個,反正你以後也回不去了,想來這輩子都得留在組織。既然如此過去的事情和你也沒什麼關係了。

取個什麼名字好呢?你桀驁不馴,實力也不錯,叫玫瑰如何?”

豐哥越說越上頭,蕭靈柒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他才不過二十出頭就已經在這裡混的風生水起,想來從小就在這裡打拼。

只是可能是進來的時候年紀太小了,沒上過幾年書。

玫瑰是什麼?好俗的名字。

蕭靈柒眉頭緊皺,雖說閉上眼睛,可是臉上的鄙夷之色明顯清晰。

“玫瑰好,好像還是個花名,真好聽,我可告訴你你是第一個享受被我親自取名的女人,哦不,男人。也不對。\./手\./機\./版\./首\./發\./更\./新~~”

豐哥可能真的沒念過書,話都說不清楚怎麼當上領導的?難道說有後臺?

蕭靈柒揣摩著想著。

“對了,你是被我第一個取名的人。激不激動,讓人都沒你這麼好的運氣呢?”豐哥繼續咋咋呼呼的說道。

他從八歲就在組織裡打拼,和蕭靈柒不一樣的是,他沒有父母,是被組織裡的人撿回來培養的。字都認得,文化也很普通。因為從小生活的地方就爾虞我詐,不過他也儲存了絲毫的善意,但是隱藏過深,被他自行忽視了。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孩。

“玫瑰,你真的不願意告訴我你剛才用的那一招嗎?”豐哥眉眼彎彎,笑著說道。

他上一次見到有如此實力的女擂臺手還是十幾年前,她還是一位身強力壯的黑人女性,但是因為長期打比賽,各個器官功能衰竭,沒過幾年就一命嗚呼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面前這一位雖說年紀已經打了,不過沒關係,只要能給他帶來視覺衝擊,就一定會是優秀的女擂臺手。哪怕只能活下來一天。

豐哥看著緊閉著雙眼的蕭靈柒,眼裡的波濤洶湧一目瞭然,不過蕭靈柒看不見,但是驚人的感知能力,也讓她發覺不對勁。

自討沒趣,豐哥也並不在意,有能力的人都是這樣,他悄無聲息的離開甚至都沒有驚動蕭靈柒。

等蕭靈柒聽不到聲音,睜開眼睛時身邊早就沒有人了。

豐哥出了門,尖嘴猴腮吊著胳膊還有身後一眾或多或少都受了傷的手下門蜂擁而至的湊到他面前。

“豐哥,你看那個女人給我踢的,手都骨折了。”尖嘴猴腮自知不是蕭靈柒的對手,卻也沒想到她的勁兒那麼大,一腳踢的骨折。

“豐哥,你看看我,我這鼻子都被打歪了。”

“還有我,手指頭被掰斷了。”

一眾手下們在關押蕭靈柒的門口哭訴著因為她而受到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