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上拉肚子,去茅房去得次數比較多,但我真的是去拉屎了。”

.....

副翻譯:

“我是不喜歡打牌的,他們非要拉著我。無非就是想贏老子的錢,愣是不讓老子走,老子撒尿都能只能站在門口柱子那裡。還好昨晚下雨,把尿都給沖走了.....”

......

看完所有的證詞之後,九條裟羅依舊沒有分析出這裡面哪一個是兇手。

然而林忘川再看了一眼之後,指著副翻譯說道:

“就是他!”

九條裟羅不解的問道。

“他一直都在屋子裡面,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林忘川打起了啞謎:

“他們的房間你搜過沒有?”

“搜過,但什麼也沒有找到!”

九條裟羅答道。

“那就在驛站上下,附近全部都搜一遍,你一定能找到讓人驚喜的東西。”

林忘川如此說道。

接下來,奉行眾們便開始在驛站上下大肆搜查起來,直至在驛站牆外的草叢裡面發現了一捆繩子,因為昨夜下雨的緣故,這繩子已經潮了。

當繩子送到九條裟羅手裡面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發現,這繩子的粗細剛好跟正翻譯脖子上面的淚痕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兇器......”

“你應該感謝昨天下了雨,繩子被雨淋溼了,所以兇手才沒有來得及把兇器給處理掉,比如燒掉。”

林忘川這樣說道。

“不對啊......”九條裟羅皺眉問道:“雨是下在外面的,難道繩子也是藏在外面被淋溼了之後,才當做兇器的?這一點說不通啊!”

林忘川示意九條裟羅跟著自己再度回到了桉發現場,在那裡,指著死者脖子那裡和窗戶的一條摩擦痕跡。

這兩道痕跡都有繩子毛刺留下的痕跡,這種毛刺是軟的,一般在乾的時候是不可能粘在身體或者別的上面的,可是在遇到水得時候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窗戶上面那道摩擦的痕跡。

九條裟羅瞬間明白了什麼。

腦海中一個兇手完整的實施犯罪的畫面浮現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