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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吾友青候:

自上次一別後,我在京都城一切安好。

最新寫了新的故事,剛寫完開頭,等到初稿完畢,我會第一時間寄給我最好的朋友青候先生評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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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你那姓氏雙口頗為拗口,最近我讀到了一本從中土,也就是曾經大唐的國土那裡傳來一本雜記。裡面有一個姓氏名為呂,雙口合一,便是呂。我建議你不妨考慮改革姓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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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管什麼祖宗規矩,那都是默守陳規了。

時代變了!

我的朋友!

還記得嘉永六年,我們一同在京都城同窗的日子嗎?那時候,你我四人每日吟詩作賦,康慨激昂,描述各自未來前景,好不樂哉。

直至那一聲炮響。

洋人的大炮炸開了我們的國門。開進了我們的國土。

我們憤慨不已。

但事後冷靜想想。

是不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我們才意識到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精彩。

扶桑國在幕府的控制下已經鎖國太久,是時候該改變這一現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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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些因為洋人而開放港口嗎?

我去那裡居住了一段時間,與那些洋人有了不少的接觸。隨這封信一同寄過來的這本《哈姆雷特》便是我從洋人那裡得到了。我頭一次發現原來文字還可以這樣用。

原來人物,故事還能夠這樣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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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了。我要寫稿子去了。

等到我初稿完成的時候。

你可以一定要做我的第一個讀者啊!

我的朋友。

謹祝冬安,

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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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攤開這封信,看著那泛黃的信頁,已經有些褪色的字跡。

對比著從廢墟那裡撿回來那本所謂“證物書”上的自己

雙口青候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緊閉的窗戶。

腦海中竟是故友的身影。

忽然間,有什麼東西從眼角劃過,他伸手擦了一下,竟然是一滴眼淚。

他隨即將信件收好。

放回遠處。

起身,離開屋子,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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