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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鎮北邊那家藥店剛修繕好的房頂再度被鱗瀧左近次和佐藤淳捅出了一個窟窿。

可是他們動作還是慢了。

水之呼吸發和土之呼吸法的合擊之下。

屋頂現場只餘下了一張小小的紙片人。

“這便是你說的妖法?”

鱗瀧左近次撿起那張紙片人,它已經被斬成了兩段。

佐藤淳點點頭,環顧著四周尋找著妖僧無花的蹤跡。

可是夜幕下的三河鎮除了安靜,便再沒有多餘的詭異可供他查詢。

鱗瀧左近次收起刀,將紙片人緩緩收起:

“可惜啊!沒能跟這傢伙打個照面,希望下次我也有機會能跟這樣的傢伙較量一下。”

兩人望著三河鎮夜空,眼睛的神情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表現。

......

三河藥店。

慄莎子的房間門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慄莎子拉開門,胸口滿是鮮血林忘川衝進了屋子。

“你怎麼又去跟人打架了?”

慄莎子慌忙的把林忘川扶進屋子裡,林忘川已經疼得直接在地板上躺下了。

“關門,去拿點水擦一下地板,別讓人發現。”

林忘川忍著痛,卻也不忘叮囑到。

等到慄莎子端著一盆水回來的時候,躺在地上林忘川氣息已經恢復了不少。

面對著慄莎子關心和疑惑,林忘川這才有了力氣回答剛才那個問題:

“我打得是壞人。行得是好事。你不誇我,反倒還責怪我,嘖,有點小難受......才一夜的功夫,你竟然變了。”

慄莎子臉色忽然羞了一下,她已經不是未出閣的小姑娘了。自然曉得林忘川話中藏著別的意思。

瞧著他恢復了不少,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用毛巾站著水,準備給林忘川擦洗一下傷口:

“好了!好了!我不責怪你了!我看看你傷好了沒有?咦,傷口呢?”

看著滿臉驚訝的慄莎子,林忘川起身,撫著她柔軟的背部,溫柔的安慰道:

“我身體異於常人,這點小傷不礙事。”

不知不覺間,房間裡面空氣都好似變成了粉紅色一般。

曖昧氣息盤繞在兩個人的眉宇間。

“我以為那只是一場夢。”

“現在呢?”

“好在上天憐憫,那不是一場夢。”

看著懷中雙眼閃爍著晶瑩的慄莎子,兩人隨即纏繞在一起,溫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