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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師父水柱富岡大人的筆跡!”

鱗瀧左近次看著沾著血的書信還有自己那隻死去的鎹鴉:

“他目前在京都城執行任務,想必是那邊出現了緊急情況。”

雖然信中並未提及多少內容,甚至只寫下了鱗瀧左近次這個名字而已。

可是,鱗瀧左近次心頭卻有種極其濃郁的不安感。

林正英示意他若是不放心,還是儘快趕往京都城去看看。

鱗瀧左近次沒有猶豫,當即收拾了一下行李,立刻朝著三河鎮往西的京都城去了。

此去路程需要一天一夜,林正英讓鱗瀧左近次備些乾糧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看著鱗瀧左近次離開之後,寺廟門口的林正英望著那個方向微微嘆了一口氣。

小西瓜太郎從寺廟裡面探出腦袋,好奇的問道:

“師父,你為什麼嘆氣啊?”

林正英嘆息道:

“我突然發現我的偏見似乎不僅僅只在妖邪身上......”

林正英轉身拍了拍小西瓜太郎的腦袋:“你除外!”

隨即拉著小西瓜太郎轉身回到了寺廟裡面。

......

入夜。

三河鎮又迎來的新的夜晚。

不知從何時起,夜晚的降臨,對於三河鎮來說總散發著一點不詳的感覺。

佐藤淳這幾日一直都在忙碌家族生意的事情。

免不了應酬。

期間除了跟佐藤家原有的幾個長輩敘敘舊之外,以理服人勸說了一番之後。

又去和龜田代官和山下健打了幾聲招呼。

畢竟這兩個領頭的家族才是佐藤家想要掌握三河鎮征程上最大的對手。

好在兩家似乎得到了什麼訊息。

自打佐藤淳回來之後,他們就老實了許多。

甚至連山下家的巡邏隊也刻意的避開佐藤淳這個土行眾的活動範圍。

尤其是龜田代官算是徹底的成為了一個縮頭烏龜,對於這幾日三河鎮所發生事情,連露面的勇氣都沒有。

遲早有一天。

他要把代官這一脈的權力搶到自家手裡面。

佐藤淳如此盤算到。

應酬持續到了深夜,佐藤淳方才隨著手下四名鬼殺隊獵鬼人一同回到佐藤家藥鋪那裡。

“別說,這幾日不知為何館裡飯菜越發有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