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前世見過,那時候我年紀尚小,她也已經是人婦了。而我空有孟德之好,卻無孟德之能.......”

隨即下意識的瞧了瞧四周。

奇怪了。

自家侄媳婦成了勾欄頭牌,那個好色貪官龜田代官怎麼沒有來捧場呢???

這一邊,老鴇子已經正式開始拍賣慄莎子的初夜所有權了。

很快客人們就湧動了起來。

但這裡畢竟是個小地方。

起步價也就一兩銀子。

但也比林忘川上次勾欄聽曲的三錢銀子高了不止三倍呢!

很快,價錢就被喊上了四兩五錢。

山下一郎猶豫了許久,林忘川見他扭扭捏捏,乾脆逼了一把:

“你要出價嗎?”

“當然。”

“這是你朋友的媳婦?”

“在她沒有踏進這個門之前,她是。但現在她是這家青樓新頭牌。”

山下一郎當即抬手,喊了一聲:

“五兩!”

嚯!

山下一郎平日裡面出手並不闊綽,每個月除了薪資二兩銀子以外。家中給的零用錢也就一兩。

這一口氣兩個月的工資家一個月零用錢就沒了。

夠下血本。

見到山下一郎把價錢提到了五兩,老鴇子也是樂開了花,當即朝著眾人問道:

“山下隊長出價五兩,還有比五兩更高的嗎?”

林忘川瞧著被喊價聲充斥著湯屋,小聲詢問山下一郎:

“難道只能靠價錢高嗎?不能靠點別的?比如文采之類的,我唐詩三百首背得很溜的。”

山下一郎道:

“鄉野之地,你覺得有幾個人會吟詩作對?”

林忘川認同的點點頭:

“也是,忘了這是個窮鄉僻壤了。”

這邊,喊價聲還在繼續。

“六兩一錢!”

“六兩五錢!”

“七兩!”

得。

看著這場面,林忘川心裡面是徹底放棄了文采博人這一法子。

唐詩三百首白背了。

林忘川朝著臺上的慄莎子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