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個讓張啟山,未來的張大佛爺都感覺棘手的邪祟會是什麼呢?

在和張啟山達成約定之後,林忘川在義莊裡做著接下來一戰的準備。

“你真的要和那個傢伙合作嗎?”

“怎麼了?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

“只是外貌不錯而已,總感覺他心裡面藏著東西。”

“藏著什麼?”

“具體說不清楚,感覺完全看不透這個人,但能感覺這個人極其有野心。”

“野心,那可是張大佛爺啊!有野心也是正常的事情。”

林忘川對他不可能如對九叔那般,有著本能的信任感。然而對張啟山,他完全沒有,尤其是十七歲的張啟山,林忘川對他知之甚少。

......

很快,李副官和秦師爺就知道了張啟山獨自一人去義莊的事情,這件事情很快也就彙報給張大帥了。

在床上折騰的張大帥滿臉不爽的下了床:

“他奶奶的,有完沒完了。他一人去咋了,你們說咋了。”

“私下和敵人見面,這事兒恐怕不妥吧。”

“不妥你們就去查啊!去查啊。”

“他畢竟是張將軍,我們不好動手。”

“給,拿著我的手諭去查,總行了吧。”

張大帥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玉佩扔給兩人,這玉佩也算是張大帥身上簡單的身份象徵了。

李副官和秦師爺自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

他們帶著所謂的手諭,興沖沖的找到了張啟山暫時落腳的客棧,可是客棧裡沒有人,客棧裡面老闆說是去了什麼桉發現場?

桉發現場?

李副官和秦師爺有所遲疑,但最終還是訓著老闆的指引前往了所謂的桉發現場。

那是一家小門小戶的院子裡面,裡外兩層都被張啟山計程車兵攔住,李副官和秦師爺拿著手諭自然氣勢洶洶的走了進去。

只是剛踏進大門,一股惡臭從屋子裡撲面湧了出來。

兩人當場在大門口就吐了,外圍圍觀的老百姓頓時笑做了一團。直至張日山滿臉冷色的走出來,詢問兩人有什麼事情。

李副官捂著嘴,強忍著不再吐出來:“我們是來問罪的。”

“那就裡面請吧。”

“你讓他出來?”

“你確定要讓張將軍親自出來接見你?”

張日山突然冷聲說道:“你知道他現在在裡面做什麼嗎?”

“老子管他做什麼呢?老子現在就要讓他滾出來。”

可是李副官的話還沒有說完,竟然被張日山一腳踹進了院子裡面,那距離不長不短,正好足夠狗啃泥的李副官抬頭時就看到屋子裡面那鮮血淋漓的慘狀。

“噗......”

滿臉泥濘的李副官再度吐了,吐得根本直不起身來。那秦師爺也被秦師爺提著進了院子,瞧見了屋裡面的慘狀。整張臉直接沒了色,可卻比李副官強上了那麼稍許:“這是個什麼情況?是什麼歹人如此喪盡天良啊?”

“邪祟。”

張啟山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來,只見他跟往常一樣,瞧不出什麼表情來。走出來時,連瞧都不瞧李副官一眼,因為他很清楚李副官是什麼貨色,真正主心骨是秦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