柰子眯著眼仔細看去,赫然發現紅衣布偶上貼著一張布條,布條上寫著自己名字和生辰八字。

柰子不知道月見裡花籽用針扎這個寫著自己名字布偶到底要做什麼?

只是在瞧見她一針扎到紅衣布偶心口的時候,柰子心頭一陣絞痛。伴隨著月見裡花籽針針紮在不同部位,柰子的每個部位也都跟著產生了強烈刺痛。

尤其是紮在紅衣布偶眉心那一下,一聲慘叫當中,柰子昏迷了過去。

......

次日醒來時,柰子已經躺在自己床上了。

月見裡健次郎找來了大夫,檢查過身體之後,只是說最近身體過於勞累,讓柰子多注意休息。

待到月見裡健次郎送走醫師後,坐在柰子床邊無奈嘆了一口氣:

“這幾日你就好好休息吧。我還得為晉四的事情操勞,會很忙。”

說完,月見裡健次郎就走了。

留下柰子,以及殘留在她身上疼痛感。

原本還想故意透過和月見裡健次郎媾和,去刺激月見裡花籽的柰子此刻徹底斷了念想。

一上午過去後。

柰子方才有了一絲精力起身在丫環的攙扶下,走出房間在外面透透氣。

來到前院時。

不早不晚的瞧見,月見裡花籽從月見裡忘情身邊走開,她瞧見柰子時,還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柰子疑惑看著眼前這一切,腦海中浮現著昨晚偷看到月見裡花籽扎紅衣布偶的場面。

自己突然病倒跟這個事情有關係嗎?

她直覺讓自己升起這樣疑問。

她下意識又看向了屋簷下月見裡忘情。

這個少女還是一如既往平靜坐在那裡,彷佛這個家裡所有事情都與她無關,她只是一個置身事外的廢人而已。

可剛才......月見裡忘情跟月見裡花籽兩人肯定在交流些什麼。

狀態很融洽的樣子。

這兩個人不是向來水火不容嗎?

她們怎麼會勾結到一起?

柰子不知道自己用勾結這個詞到底恰不恰當。

夜很快就深了。

吃過藥之後的柰子身子稍稍好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