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

沒有月的夜晚。

瞎子站在屋頂上,慢慢品著酒壺裡面的小酒。

吉澤勇誠今天陪著他一起值夜班。

同樣八卦的他提出的問題卻是更為刁鑽。

“我聽說那小子的命根子被人給縫上了?”

“怎麼可能?”

“真的,有個特別厲害的大夫把他的命根子給縫回去去了,所以才少了一半。”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更好奇,他縫上去之後,該怎麼用呢?”

“為何用?”

“就是他這麼好色的人,怎麼能忍住不用呢?”

“這關乎終身大事,想必應該能忍住吧。”

“我覺得他忍不住,據說很可能會直接又斷掉。所以月見裡健次郎直接在他屋子外面安排了一堆漢子守著,不讓任何女色靠近,免得他經不住誘惑。”

下書吧

“誘惑這種東西未必是要看見的。”

“什麼意思?”

“比如我,就不需要......”

“你不需要什麼?”

“別人看片片,都得去網上看,我看片片在腦子裡面翻一翻就好了,而且都是HD高畫質的。”

“沒懂你的意思。”

“總而言之,他心靜不下來,肯定還會斷的......”

“要不,咱們去瞧瞧。”

“不方便吧!”

“就去附近瞧瞧動靜,萬一有好戲看呢?”

......

就這樣吉澤勇誠拉著工藤新一到月見街去看戲了。

在一處茶攤那裡。

明明已經是半夜了,這裡卻是生意紅火。

顯然看戲的人不只是他們兩個。

吉澤勇誠一臉興奮的等待著,他還大方的請客點了瓜果,一邊吃瓜,等著看瓜。

“據說這裡有不少人都蹲了好幾天了,就等著看月見裡家的笑話呢!”

工藤新一沒有開口,只是覺得這裡的瓜果小吃味道還不錯。

他聽著四周的嘈雜。

“來了不少的人啊!要是今晚上沒戲看,那可真是無趣啊!”

“是啊!希望月見裡晉三不要不給面子啊!這麼多人都來捧場了!”

吉澤勇誠說道。

隨後......

一個小紙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茶館,朝著月見裡家的方向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