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聲音不斷的重複著,重複著。

從幾個時辰前便開始重複著。

......

而在幾個時辰前的祠堂裡。

突然到訪的月見裡忘情打亂了花籽的禱告。

尤其是當月見裡忘情提出要幫忙找兇手的時候。

“為什麼要幫我?你會好心幫我?”

月見裡花籽滿臉不理解的打量著這個平日裡受盡了折磨的少女。

月見裡忘情一個沒有實權,被不斷折磨的家主。

月見裡花籽謹慎的看著對方、自己過往罪行讓她對這個少女突然提供幫助產生敏銳的警覺。

月見裡忘情卻近乎全身放鬆的依靠在輪椅那裡,抬頭望著眼神中竟是不可思議的月見裡花籽:

“我已經是廢人了。”

“哼。”

聽到這話的月見裡花籽冷笑一聲:

“在你坐輪椅之前,你在我眼裡也跟廢人沒什麼區別。”

月見裡花籽在這個殘廢的少女面前沒什麼好言語,即使她是主動過來提供援助的。

可這個少女卻似乎並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我只求以後能活得體面一點。”

月見裡忘情平靜的懇求道。

“你上來就提條件嗎?”

月見裡花籽再度冷嘲到,不知為何為何她對這個月見裡忘情永遠有一種說不出的排斥,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一樣,她總覺得自己兒子月見裡晉三的死跟這個丫頭脫不開關係。

哪怕是最低層的關係。

就比如,她自己主動乖乖退位,自己兒子早日當上家主,也就不會喝醉,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你們月見裡家的人果然都是生來貪婪的。”

月見裡花籽這句話的意思,月見裡忘情是聽得出來的。

暗指應該是說自己丈夫有了一個女人,還要納妾這件事。

月見裡忘情聽得出來。可是月見裡忘情依舊面不改色的坐在那裡:

“若是方法湊效,給我一些銀兩,我會離開月見裡家,去鄉下找個偏僻一點院子安度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