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又在一聲:

“你不要過來啊!”

之後,昏倒過去。

最後,徹底淪為三半貨。

月見裡家也淪為了不少人的笑柄。

“可怎麼又算到咱們頭上呢?”

吉澤勇誠表示不解:“又不是咱們斷了他兒子的根。是那個妖僧無花做的。”

“因為總得有人讓他出這個口氣啊!”

工藤新一說道:“思來想去,也就咱們更加適合一些了。”

工藤新一倒是一臉無所謂。

“今晚上沒有月亮,我也該上班了。”

......

驛站街。

又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

可是當居民們聽到街道上那輕輕的竹竿聲敲擊地面的聲音路過的時候。

便會有一種十足的安全感。

這種東西就算是家裡的神像都未必能做到這一點。

可是那個瞎子。

那個少年番頭。

做到了。

他竹竿聲沒經過一個地方。

啼哭的嬰兒不哭了。

吵架的夫妻也安靜了。

整個驛站街也逐漸進入了沉睡當中。

吉澤勇誠又加班了。

他左右去尋找工藤新一的身影,打著燈籠是不好找的,你只能去房頂上找,要是房頂上找不到的話,那就得聽聲音了。

可是他聽了一圈的聲音,卻都沒有聽到工藤新一的竹竿聲。

“嘿,這傢伙不是說今晚上上班嗎?”

吉澤勇誠繼續尋找著工藤新一的身影。

直至一股奇怪的氣味鑽進了他的鼻子當中。

在長期喝工藤新一煮的湯水後,他的五官比以前翻了一倍不止。

其中能分辨出食人鬼的氣味便是最大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