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記住了!不許亂看!”戴凝萌倒很是痛快的從上衣兜內拿出手機,再三囑咐道。

…………

“喂,井明,你現在幹嘛呢?”在撥通陳井明的電話號碼後沈瀟然疑惑的問道。他因為昨天進去公園後一直沒有看見陳井明而感到有那麼一絲絲疑惑。

“是瀟然嗎?我現在正在護士姐姐家做客呢。你昨天人呢?我活活找了你半天。對了,你什麼時候換的電話號碼啊?”陳井明一聽是沈瀟然當即質問了一大堆。

“我的電話號碼什麼之類的認真你就輸了。”沈瀟然內心暗自吐槽道。但還是按照兩人一般見面時互戳痛點的良好習慣,他不忘嘲諷:“陳大少爺,你在護士姐姐家到底是趴著還是躺著啊。或者說是人家把你抬回去的?”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陳井明認真的質問他。

“原來,你真的是被抬進去的的。那個,在這裡居然有人敢動你陳大少爺,看來他在這兒的勢力不小啊。”

“什麼勢力不小,要不是那傢伙戴著面罩小爺看不清他的臉,我今早就帶人把那傢伙抄家了。”陳井明惡狠狠道,好像身上丟了一塊肉一般,十分憤恨的說道。

“得得得,先別議論這個話題了,我這次主要還是想問問你咱們清夜鎮的計劃。”他知道陳井明好像真的遇到了什麼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索性直接和他談正題。

沈瀟然其實在昨天以前還打算在去完夜瑩湖後隨便找個藉口把這件事忽悠過去,避免陳井明寫偵探小說的計劃將自己的小命搭進去。畢竟那是個連環殺人犯行兇的首要地點。

可是,現在他卻對那個神秘的兇手來了一絲興趣。

他在閒暇時曾經考慮過,假如不借助特殊工具的話,留下那種完全吻合的刀傷根本就是天方夜譚,而腎上腺素分泌過多這個說法則有那麼一點玄學了,總不可能是兇手已經看到死者已經去世還要多補一刀吧?那是不知道怎麼死的吧。那一刀是直中心臟的致命傷,則極大可能死法1是人為偽造的。

或者有點不靠譜的說,兇手是是某種地球上玄學的未知生物或者意外來到地球的外星人也是有那麼一點可能的。

沈瀟然個人還是比較相信最後死法的,畢竟一個活生生的外星人也就在這裡站著呢……

“嗯?那種事兒嗎……我已經改變主意了,那鬼地方畢竟太危險了,我仔細的想一想後還是覺得不應該帶你下這湯渾水。”陳井明說的彷彿有些猶豫,想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

雖然他沒有結巴,但是沈瀟然還是能在他的話中聽出一絲不對勁的味道,“那傢伙肯定在隱瞞著什麼,以他的性子來講,只要是他決定的事,那可是連捅破天都不怕的。”他心裡暗想,但沈瀟然還是嘴上不以為然道:“哦,知道了,記得別反悔啊我就不和你一起當瘋子了。”

“滴滴滴……”結束通話手機,他不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陳井明,又是一個有趣的傢伙。他貌似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

走出房間,他將手機放到了在桌上等待的班長大人的手中,又緩緩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之上。

“沒想到,即使是你也會偷聽別人講話,這搞得我真的很不愉快啊。”沈瀟然苦笑道。他總不可能去用拳頭教訓女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