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葉趕緊阻止自己的發散思維,這個空條東星還真的就坐在他的身邊看花火小姐打拳了?想要偷學柔拳嗎?稍微瞭解日向家的人都該明白偷學根本是無意義的。

深葉覺得以自己的水平大概是猜不出個結果,只能順著東星的話特別認真的警告了一句:“你最好別對花火小姐有什麼非分之想。”

東星用一種特別同情的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瞟了深葉一眼:“嗯,放心吧,你也不要有哦。”

誰會對花火小姐有非分之想啊!要有也是對雛田小姐好吧?等等!哪一個都不會有!我有女朋友的混蛋!

深葉差點炸了毛。

嘖嘖嘖...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兒都沉不住氣,說你有你還真的有想法啊,沒事兒亂臉紅什麼?

“你...臉紅了?花火還是個孩子啊......”東星注意到深葉突然變紅的臉,意識到自己怕是說中了什麼,默默蹭著樹幹和深葉拉開了一點距離:“變態!”

“你!”

深葉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巴就被突然出現的白金之星捂住了,東星皺著眉頭:“你是想暴露嗎?你的任務是偷偷保護花火吧?一點點刺激就失了分寸,連聲音都控制不住,日向日足怎麼想到派你來的?”

白金之星的突然出現讓深葉差點直接還擊了,但是深葉知道自己剛才的確是思想出了問題,身為一個上忍居然精力被人分散到這種程度。剛才如果這個奇怪的血繼不是捂著自己嘴而是直接對著頭部一個重擊,估計自己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了。極其失職,而且丟臉。深葉只能如此評價剛才的自己。

深葉衝著東星點了點頭。

白金之星鬆開捂著深葉嘴巴的手,還特別嫌棄的在樹皮上擦了擦才消散在空氣中,畢竟是個變態,直接接觸不太好。

“受教了。”深葉咬著牙壓低聲音說了這麼一句就閉上了嘴,只顧自己藏在樹上一邊注意花火,一邊警惕著身邊的東星。

眼看著一個小少年被自己聊到自閉,東星也就樂的清閒,看了一個來小時的花火打拳.avi,等到花火自己做完練習回房間。東星跟沒機會問問名字的小哥打了個招呼,也回房間去了,他還要修煉呢。

“他跟你說什麼了?”日向日足在東星剛剛走出房門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並且開了白眼,東星和深葉在樹上的動作日足都看見了。

深葉一五一十的把兩個人在樹上發生的對話都重複了一邊,並且自覺認錯。

日向日足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明白這個空條東星的行為了。一開始只覺得這是個戰爭受害者,孤兒。運氣好遇到了自來也,這才有機會來木葉。但是等這個空條東星住進自己家來以後日足又覺得這孩子沒這麼簡單。

送過去的那本家規他還真的全都看過了,看過了卻又不照做,行為還是那樣沒什麼規矩,流裡流氣的。你要說他流裡流氣吧,偏偏又很剋制,從來不逾越,更不會做什麼讓人不安的事情,行為上甚至可以說和日向家的態度保持了默契,該接受的一些日向家給予的便利都沒有推辭,卻又不主動做任何要求。

日向日足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張紙。

這上面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的畫像,就像是照片一般,畫的特別真實。

而且這個繪畫的水平,未免也有些太高了。一開始日足覺得有可能是這孩子的特殊血繼的原因,但是他畫的所謂藝術畫的構思總不至於一個血繼就能給他。這必須是經過學習,並且是跟著優秀的畫師學習,還得學習不少時間才能掌握。說不定這孩子曾經是個貴族都有可能。

今天的舉動算是空條東星住到日向家之後第一次稍稍有些逾越。但是他明顯是知道有人保護花火,甚至是先和深葉打了招呼才坐到樹上看花火練拳,態度上是正大光明的。

作為一個族長,日向日足覺得空條東星的行為沒什麼威脅,再者說了,日向家是以白眼聞名的,就算對白眼有什麼企圖,強攻還有些希望,偷偷摸摸的來是絕對不可能的,一個住在日向族地裡面的下忍,就算實力能媲美中忍甚至上忍,那也翻不起風浪來。

作為族長想想沒什麼問題,日足只能切換到一個父親的視角來看了...

這個空條東星,該不會是真的看上花火了吧?

戀童癖?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