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回:“有是有,不過那人說等會兒回來。”

“把狗交出來吧。”

“大人,這不太好吧,好歹也是秋大人的客人。”

話音剛落,警衛立刻打斷:“沒看見春大人在這嗎!?那隻狗在哪!”

警衛口中的春大人正是站在一側的瘦弱青年人,他衣著單薄臉色蒼白,偶爾咳嗽用手帕遮擋,與此同時兩頰泛起一絲病態的紅暈。

此時左鄰右舍全都家門緊閉一聲不發猶如死城,但在木板門的縫隙間偶爾會閃現不一樣的亮光。

當家的還在猶豫是否要屈膝,那個警衛上前一手按住它的肩膀狠踹它腿彎一腳,當家的吃不住力雙膝跪地。

屈辱感從它心頭騰然升起,它雙手撐地握緊拳頭,緊咬牙關。

瘦弱年輕人將手帕疊好放進衣兜走到當家的面前,緩緩說:“我早聽說郊區這邊有個了不起的當家的。牽頭承擔市裡好幾家餐廳的海鮮供應,還找先生打算在村裡建立私塾。這個人就是你吧?”

當家的低著頭,再次抬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揚起它標準性的微笑:“誒,哪有大人您說的這麼好。不過是賺點辛苦錢,為了小孩子今後能好好為青丘貢獻力量罷了。”

春輕笑一聲,蹲下跟當家的平視:“當初跟你一起競爭的就剩你一家了是吧?誰在幫你?秋?還是楓?”

當家的臉上的笑容僵住。

春又直起身,看來並沒有打算深究下去,他說:“我也不想場面弄得難看,我只要那隻狗,至於其他的不歸我管。”

當家的看著春腦袋中略過無數想法,但根本上說不是它在庇護毛球,也就沒有交不交出來一說。

但從春的立場來看,似乎是秋特意將毛球放在這裡,而當家的跟秋有交集。稍微用腦子想一想就可以得出結論。

“大人,我們不過是負責晚餐,其他的真不清楚。”

聽完當家的回應,春的耐心消失殆盡,揮揮手轉身重新將手帕拿出捂住口鼻。

得到春的指示,三個警衛中的一個抄起鞭子狠抽當家的一鞭:“一邊去。”

它又找到臉兜和小一用粗暴的手段將一家人控制在一起。另外兩個警衛則大搖大擺地走進裡屋打算逮捕毛球。

毛球在榻榻米上臥著,半闔眼睛,耳旁已經接到慄原司的指令——不需要掩藏。

就是怎麼高調怎麼來唄。這它可太熟了。

兩隻警衛趾高氣昂,手上已經拿好麻繩和武器,看到榻榻米上正“酣睡”的毛球輕蔑一笑:“傻狗。”

它們靠近毛球,見毛球還沒舉動之後放鬆警惕,一個正打算跨坐在毛球身上控制它,另一個則在準備用繩子套它的四肢。

然而就在跨坐的那個跨腿的時候,毛球猛地站立——如今毛球立定已有半人高,渾身毛髮漆黑髮亮,雙眼炯炯有神,脖頸的鬃發威風凜凜,比起狗來更像一頭縮小版的獅子。

兩個警衛被嚇得連連後退,瞠目結舌:“這、這、、、”

毛球一躍而起快步走到警衛身前,警衛被嚇得兩股戰戰無法移動。

“傻****球口吐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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