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原司饒有興趣地觀察在場其他人的反應,心裡大概有打算,就算遇不見怪談也得給村木和高崗兩個人來點節目效果。

而差點成為刀下亡魂的毛球努力消除自己的存在感,偷偷摸摸瞄慄原司,希望他不要想起當初自己有眼不識泰山的愚蠢行為。

十分鐘後倍吉將情況解釋完畢。

“大概就是這樣。居民那邊我已經聯絡好了,走吧。”

九個人一條狗,三輛車。倍吉帶走大島、村木和高崗。慄原司的車在原有基礎上多個加藤南。節目組兩位自己有車。

村木想上慄原司的車,漂亮的茜和有氣質的加藤南都在慄原司的車上。但還沒等他開口倍吉就直接叫了他,礙於面子村木沒說什麼,只把這筆賬算在慄原司的頭上。

莫名其妙的慄原司就被兩個人給記恨上。

車上,毛球坐在慄原司的副駕駛,兩位女性一人一邊靠窗坐下。就算在後座,加藤南依舊老老實實地將安全帶繫上,端正地坐著。

旁邊的茜看窗外,時不時用餘光偷瞄加藤南。

誰也沒說話,就連毛球都在看臉色。

車平穩地向目的地行駛,在某個紅綠燈停頓的時候,加藤南開口:“我參加了。”

慄原司透過後視鏡看她:“挺好。”

“會有危險對吧。”

“嗯?”

“聽安雲桑的口氣似乎是這樣,或許會像安雲前輩。”

“看來加藤桑對倍吉有所瞭解嘛。”

加藤南搖搖頭說:“只是對這方面會有感覺。安雲桑的語氣中帶有不安,往往這種不安預示事情會往擔心的方向發展。”

慄原司來了興趣問她:“加藤桑你聽我語氣中有什麼?”

加藤南沉默一瞬,說:“悠閒,勝券在握。”

慄原司笑笑:“只是個調查而已。”

“副駕駛的那位是不思議的存在嗎。”加藤南突然問。

聽到這句話毛球下意識回頭看她,鼻頭皺起隱約露出獠牙,眼神兇狠。

看它這個表現不用慄原司回答,加藤南已經有了答案,她放在膝頭的雙手緊了緊,一語成讖。

“它叫毛球。”慄原司說,“如果出現意外你可以跟著它。”

“毛球桑,您好。”加藤南稍顯緊張地跟毛球打招呼。

毛球看看她,用鼻子噴口氣算是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