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來都來了,彼此真誠一點不好嗎?”

“畢竟,有些人的時間……不多了,你是不是還真的要和我們耽誤下去?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此言一出,老祭司的臉色頓時慌亂了幾分,看著出聲的吳玉一眼,隨後和自己的孫子用著他們的土著語不知道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後直截了當道:“想要去塔木託,就必須要趕在雨季,而這幅潘子的影象,就是雨季之時才有的一條特殊暗河水道!”

“到時候,我們只有在這條水道才能找到進入西王母宮的道路,否則的話誰也沒有辦法帶你們去到哪裡,甚至還會中途迷路,永遠地留在哪。”

“聽著倒是還有幾分唬人的感覺!”吳玉笑了笑:“不過我相信,有你和你孫子在,我們一定會找到那條路的,對嗎。”

“你……”老祭司一聽吳玉的話,頓時氣地站了起來。

“老弟!”吳天真也沒想到吳玉竟然會這麼硬剛,手段毫不掩飾在的想法和威脅。

但偏偏他發現,自己身邊的人,哪怕是解小花似乎都沒有說什麼,好像吳玉用的一切手段都是正常的,應該的。

這一下,讓他有點看不明白了。

離開了帳篷之後,阿寧帶著吳天真來到了一邊:“這個老祭司有問題,她恐怕還有這別的目的,所以吳玉才會這麼刺激她,就是想要看看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有問題?怎麼可能,這不是黑瞎子找來的人嘛!”天真一聽頓時道。

“哎喲喂,我聽到小三爺叫瞎子我了?”黑瞎子也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笑嘻嘻走過來:“還真是感謝小三爺對我的信任啊!”

“不過小三爺你今天要記住第一件事,那就是在這條道上混的人,誰也不值得相信。”

說完,便又笑嘻嘻地離開了,根本不管身後吳天真是怎麼想的。

“看來這個老祭司的確需要好好觀察一下了。”阿寧神色帶著幾分嚴肅道。

“唉,也許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呢。要是真有什麼危險或者不是好人的話,又怎麼可能拖家帶口的呢!”吳天真還是不願相信一個老人能有什麼壞心思。

“那我們出來這麼長時間了,你可看到了她的孫媳婦了?”阿寧看著吳天真道。

“咦?”吳天真聽聞果然馬上看了看周圍,結果發現除了他們自己人以外,再無別人了。

可那麼大的活人哪去了?

阿寧見狀白了一眼,也不再搭理這傢伙了。

吳天真就是這樣的一個性子,只有他自己想明白了才算是真正地明白了,要不然的話誰來也沒用。哪怕是她,也不行……

另一邊,吳玉則和司藤吃著飯,只不過下一秒司藤開口道:“阿玉,小哥也離開了營地。”

“沒關係,咱們繼續吃就好了。”吳玉笑了笑沒有在意什麼。

無論陳文錦怎麼樣,但他絕對是相信小哥的。

所以,小哥和陳文錦商討什麼計劃,他都不感興趣。

因為不管怎麼樣,一切都是要等到進入了西王母宮再說。

而在這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什麼意義。甚至陳文錦會比他們更著急,畢竟從她身上三翻出來的骨香可以判斷……時間真的不多了。

哪怕說陳文錦的“實驗體”比起在格爾木療養院裡看到的那些更成熟,但終究還是個殘次品,能夠維持到如今這般地步,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陳文錦比他們更著急要進入到隕玉當中去。

而陳文錦躲著自己,說白了也是因為自己哪都通特別調查員的身份!

只不過,吳玉現在對那個“它”卻是感興趣了起來。

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才會讓所有人都這麼畏懼呢。

沒過多久,小哥回來了。對著吳玉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但兩人都十分的默契沒有多問,選擇了相信彼此雙方。

第二天天還沒亮,眾人便已經症狀好了一切開始出發。

“瞎子,你和胖子一起開物資車。”吳玉開口道。

“明白!”黑瞎子點點頭,隨後一屁股坐上了副駕駛,調整了一下後視鏡,目光卻是放在了後面坐著的那對祖孫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