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太祖圍困陽城,帝癸從密道逃走,留下一座空的王宮。”

“侯爺先祖是王室分支,國難之際帶著全家老幼,為大夏守最後一道門。”

“老臣先祖恰巧大難不死,從血池爬了出來,感慨於此,歸附於侯爺一脈。”

巫崇聲音落下,殿廷之中都回蕩著那個時代的音響和巫族的悲劇。

子受看著這位巫族最後的傳人,喝了口酒,似笑非笑問:

“你們跟了北伯侯幾百年,都不敢說出來這個秘密。”

“怎麼敢告知孤?”

“你不怕,孤也把你全族抓了?”

崇侯虎臉色難看,感覺自己被背叛了。

這種感覺,就像守了十幾年的姑娘,最終把貞操獻給了別人。

巫崇搖了搖頭:

“並非老臣信不過侯爺,而是侯爺鎮守不住這個秘密。”

“老臣卻信得過大王。”

“老臣從大王身上感應到了強大的氣血之力,這道力量遠比老臣傳承的巫族之力更強大。”

“大王擁有這般神力,怎可能看上血脈都沒覺醒的巫族後裔。”

崇侯虎臉都黑了,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喝酒都沒有味道。

巫崇說罷。

他渾濁的目光看著帝辛,整個人激動地要散架了。

他眼中從未露出過這種目光,那是震詫、期待、懷念各種複雜的情緒!

“老臣知道這並非巫道的力量!”

“老臣體內的精血告訴我,這種力量能讓巫族血脈覺醒!”

“大王,老臣是這世間最後一位覺醒血脈的巫族了,為了巫族傳承,老臣願意以血脈立誓,將永遠效忠大王!”

“老臣冒死向大王討封求法。”

子受心中詫異。

“沒想到,陽神世界的武道,巫族竟然有血脈感應。”

他站起身來看著巫崇,道:

“孤敕封神靈的法,需要有元神才能修煉。”

“這道法不適合你。”

“不過,孤的確有一門錘鍊力氣的辦法,你要不要聽?”

巫崇聞言一愣,隨即感激涕零。

“老臣謝大王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