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統領將右手兩根手指放入嘴中,鼓起腮幫子用力一吹,脆亮的口哨聲響徹叢林。

口哨吹完不久一隻信鴿聞聲而來,這是一隻黑色的信鴿,黑色的羽毛中透著些許的紅色,比起信鴿卻更像一隻烏鴉。

信鴿呼扇著翅膀輕輕落到步兵統領的右臂上。

步兵統領先是用左手輕撫著信鴿身上的羽毛,將炸起的毛一根根捋順,他再從胸甲中掏出一撮玉米,遞到信鴿嘴前,小心地喂著。

等信鴿吃完這豐盛的大餐,步兵統領將信條塞進信鴿腿上的信筒中。

“乖,去吧!”步兵統領輕揮右臂,那信鴿展翅飛出。

步兵統領看著信鴿飛離視野,解開韁繩,上馬。

“走!小的們,跟老子一起將他們一網打盡!”

說罷,兩千人馬浩浩蕩蕩地朝著三道口方向奔去。

叢林深處。

三人快馬加鞭在叢林中疾馳。

“前面就是雀江關了”林珩指著前方解釋道。

“我們怎麼過關?”徐浩看著林珩手指的位置,追問道。

“雀江關內大約有三千守備軍,想要硬闖是不太可能。”林珩不停揉著太陽穴思考著。

“才三千人,怕什麼,老夫我單刀匹馬殺出關外不就行了?”孫彪叼著香菸一臉不屑,彷彿不知道二人究竟在怕什麼。

“我有方法,但是會消耗我全部的坤氣。”林珩目視前方,這是他唯一能夠想到過關的方法。

“什麼方法?”徐浩好奇的問道。

“飛過去!”林珩斬釘截鐵。

“飛過去?!”林珩、孫彪二人一口同聲道,眉毛上的肌肉快要揚到天靈蓋,眉宇之間透露著疑惑。

“對,飛過去。”林珩地聲音依舊堅定。

“老夫年紀小,你可別騙老夫!”孫彪戲謔道。

“我們又沒有翅膀,怎麼飛過去?”徐浩納悶。

“等到那兒你們就知道了。”

“不過當咱們順利過關之後,我可能就沒有氣力再繼續保護你了。”林珩看向徐浩。

“殿下的傷好的怎麼樣了?”林珩繼續問道。

“沒有大事了,藥效不錯,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等到順利過關他可以來接替你。”徐浩解釋道。

“那就好。”等林珩聽到殿下康復的訊息,緩緩吐了一口氣,臉上的肌肉也漸漸放鬆下來。

說罷,三人手中的馬鞭頻率加快了幾分。

雖然是深夏初秋,但天上的太陽並沒有初秋那溫柔的脾氣,驕陽依舊似火,照地整片樹林綠的發紫。

時間好似流水奔騰地流逝,太陽也結束了一天的繁忙,沒有了晌午時的激情,他收拾著東西,背朝著山間,準備在離開之際獻出最後一點光亮。

雀江關內。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一隻黑色的信鴿立於城頭,它的叫聲彷彿在索要著今天的報酬,一位螫人拿著一撮玉米緩緩走來,一邊喂著一邊取出信筒中的紙條。

“報!”那位手拿信條的的螫人邊喊邊奔向城樓。

一位手提偃月刀的魁梧螫人正坐在一張豪奢的石雕椅上,手中端著頭顱大的酒杯豪飲著。

“將軍,總部步兵大統領急報!”

“念。”

“雀江關守備速速集結三關將士於雀江橋前,斬斷此橋,埋伏於此,過路者皆斬!”

聽到此訊息,守備將軍不禁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