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傳球不僅需要精度,時機也很重要!”

來自入畑伸照的指導傳入白布賢二郎的耳中,雖然在資歷方面,入畑伸照擔任教練的時間無法和鷲匠鍛治相比,但在二傳這方面,入畑伸照的經驗卻比鷲匠鍛治更加豐富。

“是!多謝指教。”

球場之上的白布賢二郎大聲道謝。

看他那熟練的鞠躬動作, 顯然對於入畑伸照的指導早已習以為常。

一旁的鷲匠鍛治瞥了眼入畑伸照,什麼也沒說,轉身便朝著國見英吼道:“幹什麼呢?國見,訓練的時候不準偷懶,給我認真一點。”

國見英一個激靈,後背汗毛就像是倒刺一樣炸了起來,從心道:“是······是, 我明白了!”

鷲匠鍛治的雙眼不僅長得像禿鷲,就連視力也和禿鷲不相上下,面對這雙犀利的眼眸,國見英的資深划水員證書毫無作用。

“啊~~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國見英內心發出哀嘆。

這一刻。

他無比懷念曾經被入畑伸照指導的日子。

但可惜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因為入畑伸照已經徹底墮落了,雖然僅僅只是幾個小時,但他已然變成了白鳥澤的形狀。

而這一切的起因,還要從不久前鷲匠鍛治突然開口指點了一下巖泉一說起······

對於鷲匠鍛治而言,他選擇指點巖泉一,也許真的只是處於一名老教練的責任心,不想看到巖泉一在接應位上的天賦被浪費。

而入畑伸照後來開口也指點了一下白鳥澤的球員,可能也真的只是想著禮尚往來,大家互不相欠。

但當兩人同時做出相同的行為之後, 這件事的性質逐漸就發生了億點小小的改變。

鷲匠鍛治:“喲~小子, 你這是在挑釁我啊?”

入畑伸照:“老人家嘴巴還挺硬?”

於是就這樣, 不知從何時開始, 青城和白鳥澤的球員突然就發現自家的教練換了個人。

······

“嚯啦~~及川你這傢伙,剛剛那一球明明可以傳給明石, 為什麼還要給副攻,這種球就應該傳給‘王牌’, ‘王牌’才是一支球隊的核心,明白嗎?”

及川徹:“······”

“那個牛若啊!有的時候像這種進攻球沒有必要強攻,偶爾用幾個吊球同樣可以輕鬆拿下分數。”

牛島若利:“······”

“笨蛋,蠢貨~~攔網的時候要有氣勢,氣勢!如同連一點壓迫感都不能給到對手,你還攔個屁的網啊!”

金田一勇太郎:“······”

“不要著急,你們是一個整體,排球不是一個人的運動,雖然牛若的攻擊力很強,但如果排球無法傳到他的手中,那還不是沒有絲毫用處嗎?”

天童覺:“······”

鷲匠鍛治和入畑伸照雖然嘴巴都相當硬,但性格方面還是天差地別。

剛開始接受對方教練指導的時候,兩隊球員都是相當不適應,一邊是一天不捱罵渾身難受,一邊是動不動就捱罵渾身難受。

不過等到慢慢適應中之後,兩隊球員立刻就體會到了不同教練指導的好處。

尤其是白鳥澤的白布賢二郎,和青城的明石飛鳥體會最深。

無論是入畑伸照還是鷲匠鍛治,都是資深的老教練, 並且都培養過闖進全國大賽的球隊, 這種級別的教練,他們所擁有的經驗與知識,簡直就像是一塊寶藏。

入畑伸照擅長培養團隊排球,而團隊排球的靈魂是二傳手,所以如何培養二傳,這方面入畑伸照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

相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