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棕眸灼灼緊盯著懷裡的女人,要是他慢一步,她怕是就被這群餓狼啃的渣都不剩了!

盛勳爵鷹凖般狠厲的眼神掃了一圈步步後退的流氓地痞們,他一一記下了,什麼人都敢動,都不想活了。

“對了,還有這個女孩,你先等等。”言一桐突然想起躺在地上大喘氣的鈴蘭,她放開盛勳爵,扶起鈴蘭,看她狀態特別不好,大腿血流不止,這孩子對自己下手也忒狠了點。

“我們先送她去醫院吧。”言一桐提議,他們就這麼扔下鈴蘭,說不定她就會被這些男人拆骨喝血了。

“憑什麼?我又不認識她。”盛勳爵一肚子氣,他趕命似的過來找她,她不但差點又惹事了,現在還要救死扶傷,壓根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我們不能見死不救的對不對?”言一桐扶著鈴蘭往外走了,絲毫沒有和盛勳爵商量的意思。

大概這是所有醫者的通病吧,看到病患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盛勳爵跟在後面打了個電話,出來就看到言一桐把那個陌生女人塞進他的愛車,還準備跨腿坐進去。

盛勳爵箭步上前把她拖出來,對著駕駛座的韓漠說道:“把她送去醫院。”

還沒得到回應,“砰”,車門關上了。

言一桐一愣:“那我們怎麼回家?”

盛勳爵黑著臉往江邊走去。

香城有一條泯江,是香城重要的文化標誌,它沉澱了香城的歷史,見證了香城的風雲,哺育了香城的繁華。

把香城劃分為東西兩岸,夜晚閃耀的觀光船不停暢遊著,兩岸高樓燈光璀璨,是遊客必來打卡的景點之一。

夜裡的江邊人很少了,只有零零散散的遊客,兩岸霓虹閃爍,夜景美不勝收。

午夜的風很涼,已是初冬,天氣有些冷,言一桐縮了縮肩膀,就快十二點了,她緊盯著前面那個被路燈拉長的健碩背影,轉而看到旁邊有家24小時的便利店,她連忙跑進去。

盛勳爵抽著煙繼續往走著,都沒發現後面的女人不見了,他一心想那個女人怎麼還沒追上來?是睡著了嗎?還要去提著她?

“盛勳爵!”背後熟悉的聲音響起,盛勳爵頓足,轉過身,他看到他的女孩捧著一小塊海綿蛋糕,上面插著一支蠟燭。

言一桐手掌拱起為蠟燭遮擋住江風,避免把火苗吹熄。

路燈下,她喜眉笑眼,眼睛彎得像月牙,嘴邊兩個小梨渦甜甜地盛下了萬千美好。

“時間還來得及,盛勳爵生日快樂,快來吹蠟燭許願呀。”女孩聲音甜美,長相甜美,她的一切都是那麼地美好。

盛勳爵遠遠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一整天鬱積於心的憤怒在此刻奇蹟般的被撫平了。

他只覺得渾身的火都集中到身體的某一處,熱得不得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如此強烈地想要她了。

他自己都弄不懂,他對言一桐到底抱著什麼想法。

為什麼會如此渴望著她。

盛勳爵突然步伐著急朝她走過來,深呼吸抽完最後一口煙含在嘴裡,驟然把她抱住,力氣很大,撞得言一桐差點拿不穩手上的蛋糕。

她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他已經低頭,攫住她的唇舌。

一口煙灌進她的嘴裡,言一桐錯愕,咳了兩聲,盛勳爵卻沒有放開她,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唇舌已經闖進牙關之中,靈巧的舌尖掃過她唇內每一處肌膚,揪著她的舌尖,吸吮輕咬。

言一桐閉上眼睛,緊緊地抓住盛勳爵的肩膀,穩住自己發軟的身子。

他吻得很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似乎恨不得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掠奪,不錯過任何一處甜美。

今天是他26歲生日,奶奶本想大搞一場,順便把言一桐介紹給眾人,卻被他拒絕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只想隱婚。

他理解她的想法,一來她的性格不喜歡高調,二來奶奶身體已經好轉,估計她到現在都還想著如何脫身,一開始接近他是為了血蓮,現在血蓮沒了她也順利得到賀家的青睞,而他這個過橋板隨時會被抽掉。第三,上次他救徐紫芙她的心裡已經不平衡,有怨氣,聽聞她曾和蔡子恩提起過要離婚。

如果離婚,他會同意嗎?

答案是,他不。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言一桐的存在,習慣她總是在耳邊叮嚀各種注意事項,習慣她總是在煉藥房為他搗鼓亂七八糟的藥丸香薰,習慣去擔心她經常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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