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言一桐你瘋了吧,想什麼呢!

盛勳爵看著眼前開心吃著蛋糕的女孩,摟住她細腰的手收緊,突然眉心冷蹙道:“從實招來,今晚你和賀禹堂幹嘛去了?不知道你已經是個有夫之婦了麼?還敢單獨和男人外出,就這麼想成為話題女郎?”

他臉色下沉,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軟肉。

逗的言一桐怕癢,閃到一邊去,卻被盛勳爵禁錮在懷裡無法逃離。

“你怎麼知道的?又跟蹤我?”言一桐有些不爽了,他說的什麼話?還有,她都已經讓谷野把他的監視器程式編碼改了,怎麼還能追蹤到?

她真的很討厭自己被他時刻監控著,感覺自己就像個犯人一樣。

“你把車開到正安集團的基地。”盛勳爵冷冷提醒著她,他當然知道她手機的追蹤器被設定了,所以早就不監視她了。

況且她也沒什麼監視的價值,就不浪費資源了。

言一桐才恍然大悟,怎麼忘了行車記錄儀這個事。但她行得正也不怕被他知道,於是老實交代了。

“賀總邀請我加入他的研發團隊,今天讓我去藥研基地看看而已,一時我就忘了和你有約了,太晚就一起吃個飯,就這樣。”言一桐聳了聳肩說道,她並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和相識的朋友吃個飯有什麼問題?不是很正常的交際麼。

盛勳爵不悅:“他為什麼要讓你加入?你能幹什麼?”

賀禹堂到底什麼意思?

明知言一桐是他盛勳爵的老婆,賀家和盛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再說正安集團和盛世集團本來就是競爭對手,賀禹堂邀請言一桐去他正安集團,不就是光明正大挖他牆角麼?

這賀家父子也忒不要臉了,不過,為什麼這對父子都對言一桐如此感興趣呢?這個問題有待深究。

“我會得可多了!6歲可以背誦經典書籍《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而且我有很多治療疑難雜症的豐富經驗,藥物的相刑相剋,對症下藥我都是專業的,我憑什麼不能加入?”言一桐著急地想要證明自己。

今天在正安集團她可謂收穫頗豐,接觸了以前她從未接觸過的科學領域,用現代科技結合中藥學,比單純用中草針灸藥治療更會事半功倍。

這些研究成果能得以推廣上市的話,真的能救很多人的,想想言一桐都覺得興奮,她學醫也是想救更多的人。

以前言一桐經常因養父而到處逃債,去過不少國家和城市,也順手救了不少人,積了很多善緣,有些富貴人家會很大方,一張卡就是一百萬,不過她也都經常拿這些錢去救濟一些看不起病吃不起藥的窮人。

所以她一直都挺窮的,連盛勳爵的生日禮物都是刷他的卡。

“就憑你是我盛勳爵的老婆,你就不能去正安集團。”盛勳爵態度十分強硬,當頭潑了言一桐一頭冷水。

在言一桐聽來的意思就是,她是盛夫人,就不能出去拋頭露面工作了,果然豪門媳婦不好當,未來的路都被限制死了。

她才不會乖乖關在籠子裡當他的金絲雀。

“那我們就離婚好了,我不是你老婆就可以做我喜歡的事情!要養金絲雀你去找乖順的女人吧。”

言一桐話說出來後自己都愣住了,這句話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但想收回也不可能了。

盛勳爵臉色一變,果然,她想提離婚很久了是吧?

“在這段關係裡,你認為你有話語權?你只不過是我用三千萬買回來的而已!”盛勳爵並不想說這種話,可是不知怎麼聽到她提離婚,他的火氣直衝腦門,嘴巴就吐出了這句話。

三千萬!呵。

他不提起她都差點忘了,當初他們是為了什麼才會被捆綁在一起。

“如今奶奶的身體已經好轉,我救了你奶奶一命,還抵不上那三千萬?”言一桐用力推開他,冷冷一笑,蛋糕掉在了地上碎了。

“我真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大半夜出來找你,還差點被人折磨,我真是蠢得可笑。”言一桐還不知道自己是被文子赫騙來懿皇宮的,因為盛勳爵的及時出現,她以為他們一直都在懿皇宮。

盛勳爵暗自詛咒了一聲,他都說了什麼混賬話?三千萬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奶奶的命更不可能用金錢去衡量的。

言一桐推開他,轉身就走,盛勳爵被推得往後退了幾步。

而盛勳爵當然不會讓言一桐走,他長臂一伸就把她往懷裡帶。

言一桐怒形於色,像一隻長了利爪的小野兔,在他懷裡不停地掙扎:“放開我,你這混蛋。”

盛勳爵強硬制止住她亂揮打的手,別看言一桐細胳膊細腿的,在她氣憤的時候力氣可不容小覷。

“別鬧了,我生日你卻和別的男人私會,我還沒和你算賬,你敢和我鬧,給你臉了是不是?”盛勳爵厲喝一聲,不遠處有對情侶看過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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