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雲熙豐軟的胸邊緣順勢擠壓著盛勳爵的手臂,緊緊挨著男人炙熱的身子,這溫度讓她全身的細胞都蠢蠢欲動。

“爵,這好像是我們相識後,過的第15個生日了吧?你有什麼願望呀?”

文雲熙臉上飄著紅暈,聲音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有些迷離恍惚,要是別的男人看到此刻的尤物,早就撲倒了,也就盛勳爵定力無限好。

“哎爵,好歹今天是你生日,開心點,ok?”文子赫笑道,舉著酒杯向空中致敬。

這麼多年,盛勳爵的生日都不習慣大搞,只是和家人吃個飯和這幾個朋友聚一起玩玩。

期間,蔡子恩回來了,在司晉辰旁邊坐下,中間還能坐個人,她心情不太好,大半夜被以應酬的理由拖出來陪喝酒不說,手機還被“惡霸”司晉辰沒收了,以防她給言一桐通風報信。

“對了,剛剛你家言醫生打電話過來問你下落了,難得你被查崗哎。”

司晉辰摟著蔡子恩笑道,蔡子恩卻一把甩開他的手。

幼稚又惡趣味的男人!

盛勳爵目光一沉,那雙眼睛如水潭一般深不見底,盪漾出一股奇異的意味,可臉上仍舊面無表情。

文雲熙趁著薄醉,大膽把手“不經意”地撫在他的胸膛,盛勳爵目光頓冷,扣住她的手腕丟到一旁,渾身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息。

文雲熙心中一懼,目光楚楚可憐地看著盛勳爵,可惜盛勳爵向來就不在乎她的感受,甚至漠不在乎。文雲熙心中一陣陣發涼,整個人僵在那,眼淚簌簌往下落,好委屈。

蔡子恩看著這樣的一幕,白眼都要翻到天靈蓋,大半夜她為什麼要看這麼噁心的畫面。

“真是不懂,有些人怎麼就這麼喜歡熱臉貼冷屁股,還喜歡專挑有婦之夫下手,也不嫌掉價。”蔡子恩最討厭文雲熙這種女人,打著多年情分的名號,做著不要臉的事。

要是這麼多年盛勳爵真喜歡她的話,哪裡還有言一桐的出現?

既然如今盛勳爵和言一桐已經結婚了,但凡要點臉的,都會自動保持距離了吧,人要臉樹要皮,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你說誰呢,不過就是辰少的玩物你有什麼資格對別人評頭論足!”

文雲熙聽出蔡子恩諷刺挖苦她,腦子一熱就頂了回去,才想起盛勳爵還在一旁呢,態度立馬又軟了下來。

可憐兮兮淚眼汪汪地望著盛勳爵:“爵,你也是這麼看我的麼?”

蔡子恩冷哼:“怕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吧,真是高材女的外表搞笑女的心。”

文雲熙內心抓狂,要是盛勳爵不在場她早就撲上去撕爛蔡子恩的嘴。

她堂堂文家大小姐竟然被一個落魄千金當面數落,要是傳出去她的臉往哪擱?

司晉辰無奈蔡子恩這個小野貓的伶牙俐齒,知道她是為自己閨蜜打抱不平,趕忙岔開話題,笑道:“爵,你不好奇我們都跟言醫生說什麼麼?”

文子赫壞笑接話:“言醫生竟然敢在你生日時候放你鴿子,我故意說我們去懿皇宮了,想必她已經去了,現在想想我還覺得有點於心不忍呢,大晚上言醫生一個小女人單槍匹馬跑進餓狼圈,嘖嘖嘖,萬一再遇到第二個壯哥怎麼辦哦?況且言醫生長得還不賴,怎麼樣兄弟夠義氣吧,幫你出氣了。”

盛勳爵的臉沉了沉,目光深寒,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到空氣溫度驟然下降,眼神如冷箭般射向文子赫,彷彿要一箭射穿他。

“哎哎哎,你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心疼言醫生了?”文子赫推了推眼鏡框嬉皮笑臉,模樣十分討打:“不過言醫生這種鮮嫩可口的小妹妹,雖然不愛裝扮但是現在的人不是更喜歡大學生模樣的妞麼,她正好符合所有男人的胃口。”

“怕不是你敢覬覦朋友妻吧?”司晉辰火上澆油道。

“幼稚又噁心的男人!”蔡子恩真是覺得這兩個男人好沒品,抓起包包就想走,她要去找言一桐,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掉進狼堆裡。

言一桐打電話給文子赫的時候,蔡子恩正好去洗手間,沒聽到文子赫整蠱言一桐,不然她早就走了還等現在。

什麼應酬什麼職責都是狗屁。

司晉辰像是知道她的舉動一樣,一把將她捲進懷裡,禁錮在他的大腿上,在她耳邊沉聲說道:“別鬧,我們在幫他們。”

蔡子恩疑惑不解。

盛勳爵的臉瞬間深沉暗重,他倏地站起身,轉身要走,文子赫和司晉辰暗呼,成功了!

突然盛勳爵出其不意回身一拳狠狠地砸在文子赫的俊臉上,眼鏡都打飛了。

“靠,老子幫你居然還敢揍我。”文子赫擦了擦嘴角,還好沒出血沒破相,不然他絕對要還手了,太虧了!

雷鋒不好當啊。

盛勳爵雲淡風輕離開了包廂。

香城是個不夜城,越夜越繁華,白天工作壓力太大,大家都是夜晚才出來宣洩著白天的負面情緒,放鬆身心。

晚上的懿皇宮,精彩才剛剛開始。

好幾個性感舞娘在舞臺上跳著露骨的動作,臺下的歡呼聲一浪蓋過一浪,氣氛正到最濃處,天花板上的氣球爆炸開來,五彩繽紛的碎片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