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勳爵危險地眯了眯眼眸,冷笑出聲:“誰規定我的老婆就一定是沈芷兮,如今沈總不會還認為,令愛純潔到能高攀起我盛家?”

真是好笑,他以為他寶貝女兒還是當初那個混上流社會浮翠流丹的名媛麼,現今的沈芷兮早就骯髒汙穢臭名遠揚,淪為香城和漫城的笑柄了。

某些小網站都還不知從哪裡傳出她的那些精彩絕倫的小動作片呢,她倒是一夜爆紅,成為了某些宅男的“女神”。

“你!”沈易激得臉色漲紅,倍感羞辱,氣得一口氣更在喉嚨裡,卡著出不了。

“放心,沈芷兮死不了,不過就受些該受的罪,既然沈總不會教女兒,盛某人只能幫你好好教育了,倪薇,送客!”

盛勳爵不給他任何轉圜的餘地,狠厲的眸子依然冷冽如霜,一點感情都沒有,直接下逐客令。

“沈芷兮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們盛家也別想好過!”沈易見今天談判無果,臉色沉重,只能撒撒潑打打嘴炮,希望能震懾下盛勳爵。

到了如今的田地,他還有什麼可失去了?

誰知,盛勳爵壓根就沒當一回事,眼神往門口一掃,意思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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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趕緊滾,別髒了我的地!

沈易重重哼了一聲,夾帶著失敗者的頹然憤憤離去。

盛勳爵望著那個驕傲被打碎一地的背影,再次拿起電話撥通。

“沈芷兮再不肯開口,就剝光了扔到沈氏別墅門口。”盛勳爵冷冷道,無用的棋子不要也罷。

“爵爺,她剛剛醒了說,她要見你。”韓漠的聲音傳來。

盛勳爵一頓,沉吟片刻,應聲道:“行。”

***

虎獅山森林小屋

被吊了幾天幾夜的沈芷兮早已奄奄一息,除了渾身骯髒無比,氣味作嘔外,面板早已皸裂成龜裂石,血絲一點點滲透出來,又幹涸了,恐怖得無法直視。

單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受盡了多少折磨,但她依舊倔犟不願開口,可如今她都快要出現幻覺了,她想要活下去,她撐了這麼多天,一直以為盛勳廷會回來救她的。

他曾經的那些甜言蜜語,就是她支撐這麼多天的動力。

他說:“我盛勳廷碰過這麼多女人,唯有你才最能打動我的心,就連我家那個婆娘都比不上你十萬分之一。”

“寶貝,你身上的紋身和疤痕真美。”盛勳廷每次都會虔誠地親吻著她那些因為恥辱留下的疤痕,她想,這世界只有他不嫌棄了。

“芷兮,我會離婚娶你,我說到做到!因為你才是配得上做大佬的女人,你身上的幹勁實在令我著迷。”

“我就喜歡你的狠勁,對自己狠,對別人狠,但我知道你是最需要愛的,我也是,我們本是同路人。”

那一句句話都還在沈芷兮耳邊徘徊,雖然有時候盛勳廷對那方面有變態的癖好,但對她始終是溫柔的,仰視的。

她真的以為,他們真的是同病相憐的同路人。

盛勳廷曾在一番鸞顛鳳倒之後,摟著她向她傾訴過他小時候的不幸,讓她產生了錯覺,他對她是有幾分真心的。

可如今看來,那些不過是他盛勳廷逢場作戲的措辭罷了。

當初他寧願救走那個陌生女人,都不回頭救她,如今想想,盛勳爵說那個女人是他的母親,看來是真的了,不然他絕不會受盛勳爵威迫,要怪只怪自己太激進了,太蠢了。

她當初為何不信呢?因為盛勳廷說過,他的母親早就已經死了,被他父親和盛勳爵的母親害死了。

所以以為那個女人不過是盛勳爵隨便綁過來恐嚇他而已,她滿腦子就想著機會難得,非要殺了盛勳爵不可,為自己報了雪恥之仇,甚至還想自己拿主控權,控制盛勳廷。

是她自己太天真了,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一輛越野風塵僕僕地開來,就停在沈芷兮面前,揚起一陣陣沙塵。

“咳咳咳……”沈芷兮聲音沙啞,嘴唇乾裂開來,連續喝了幾天的海水導致她除了極度乾燥口渴以外,更是頭暈目眩心悸不已,腹部也腫脹不已,疼痛難耐,全身骨頭像是被無數白蟻啃噬一樣,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韓漠把她放下來,她也沒有任何力氣動彈,像條死魚一樣躺著,人不人鬼不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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