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這才放下一顆心,大步走了進來。

唐若婉看見薛長曜進來了,和寧灼灼說自己還有事情,就急急忙忙的離開。

一刻也不多留。

寧灼灼換了一副埋怨的眼神看向薛長曜:

“你看你,把若婉嚇得。”

“她說她自己有事情好不好?”太子爺一臉委屈,好像寧灼灼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

灼華公主被他這話說的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她哪裡不知道若婉是避嫌。

可是她也明白——若是自己未來的夫君,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不管怎麼其他的女子怎麼避開,他的目光和心都不會真真正正的落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寧灼灼倒是很看得開。

偏偏每次唐若婉很識趣的離開了。

不過呢,寧灼灼想起來她的若婉如今還是一個人,便是開口詢問:

“要不要我找個媒婆給若婉找個合適的夫婿吧?”

“好端端的怎麼會提起來這個?”

薛長曜抱著人不撒手,低頭親了一口她的發頂,問。

“你想啊,若婉要是有了夫婿,以後過來同我見面,也不至於避嫌了。”

太子爺:我懂了。

你這是為了你們兩個的相處啊。

雖然這話說起來有點奇怪,但是薛長曜已經明白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讓她自己做主嗎?”

“你這麼插手,不太好吧?”

果不其然,太子爺這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寧灼灼的心思。

“對哦。”

寧灼灼嘆了口氣:她有言在先,是真的不好開口。

見自己的小姑娘取消了這個想法,薛長曜說起來了他們兩個人的婚事:

“那個嫁衣什麼的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只管說出來。”

“都要你喜歡才好。”

“我知道。”寧灼灼很是無奈,這話薛長曜都說了好幾遍了。

“說起來,我昨日醉酒以後可有做了……嗯,什麼事情嗎?”

寧灼灼微微紅了臉,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曾經有一回喝醉了,抱著小小的雪球嘮叨了一個晚上。

嚇得雪球三天都沒有搭理她。

昨天晚上……說是酩酊大醉都不為過。

寧灼灼低頭的事情,全然沒有注意到太子爺的耳根子都紅了。

薛長曜:何止是沒做什麼啊。

一想到昨天夜裡他好不容易把醉酒的某個人帶回來院子,結果某個人直接抱著他不撒手。

還說什麼哥哥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