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灼表示這個問題她拒絕回答。

薛長曜尋思應該是灼灼跟母后的小秘密,便沒有多問。

寧灼灼見他選擇了閉嘴,心裡便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否則這樣叫人難以啟齒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

回去太子府的路上,薛長曜同寧灼灼說起來了今天的事情。

“祥王要立王妃?”

薛長曜點點頭,道:

“父皇說只是個王妃,就隨他了。”

況且祥王一樣喜歡遊戲花叢,這麼多年來身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卻從來沒有傳出來祥王有孩子的事情。

接下來,便是薛長曜說到的重點:

“祥王立王妃就是因為對方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這才欣喜若狂的求了這個恩典。”

“眼下宮裡已經派人去送王妃制服等東西去了祥王府了。”

“這麼多年沒有孩子,一朝得子自然是高興。”不知怎的,寧灼灼想起來薛懷章很有可能不是晨王的孩子這件事。

只不過這件事情一直都沒有證據,有關的人差不多都死了。

所以寧灼灼只能把這件事情壓下,轉而專心致志的抓叛徒跟搜查那些兵馬的來歷。

這兩樣東西一日不除,一日都不會安生的。

“灼灼的意思是,這裡有有貓膩?”

“不知道,說不定真的是老天開眼呢。”

“而且,這位新王妃,灼灼一直覺得眼熟來著,只是從前從未見過。”

眼熟?

“我這就叫人——”薛長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寧灼灼打斷:

“之前二哥跟我說過,江湖之中有人皮面具這一東西。”

“若是此人戴了人皮面具,想要知道她那張臉到底是誰,探子可看不出來。”

也是啊……薛長曜頓時就有些失落:

“那該如何?”

“祥王新娶王妃肯定要大擺筵席的,慕知可要隨我一起前去?”

“樂意之至。”

對於薛長曜來說,只要是跟寧灼灼有關的事情,他都樂意效勞。

後來的事情果真同二人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