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

“啊啊啊啊啊——”

蘇海痛的在地上胡亂打滾,身上都被水澆的透透的,整個人痛苦萬分。

“我錯了!”

“我認,我——”

蘇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了他爹的聲音:

“太子妃娘娘!”

“太子妃娘娘這是對老夫唯一的孩子做什麼!”

蘇太傅這一開口就把他擺在了一個弱勢的地位上,好像寧灼灼才是那個不講道理欺負人的混蛋王八蛋。

寧灼灼才要開口,冷不防薛長曜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唯一的孩子?”

“哦,那灼灼過世的外祖母,原來不是蘇太傅你的孩子啊。”

蘇太傅被薛長曜反將一軍,頓時噎得一張老臉通紅:

“微臣、微臣這是氣糊塗了。”

“氣糊塗了?所以蘇太傅是想要賴賬?”

寧灼灼聽到這裡更迷糊了,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攬進懷裡的男人,道:

“我怎麼一句都沒有聽懂啊。”

片刻後,寧灼灼總算是明白了。

不由得生出來了幾分幸災樂禍。

原來這蘇太傅蘇海父子兩個想的挺好,想要藉助言論來逼迫寧灼灼同意救人,結果這早朝上被太子爺罵的狗血淋頭,灰溜溜的認了錯,還要賠一萬兩銀子。

正好太子爺下了早朝,聽說寧灼灼來蘇太傅府上以後,也就皮笑肉不笑的說要去蘇太傅府上親自去取。

蘇太傅哪裡敢說一個不字,老老實實的跟著薛長曜過來了。

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蘇太傅雖然平日裡老是被他這個蠢兒子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關鍵時候自然還要替他出頭的。

結果這還是沒懟過。

“既然這樣,慕知就先去拿銀子吧。”

“我呢,也鬧夠了,到時候叫人把他治好再抓過去巡街。”

“我要讓整個盛京城都知道,隨意造謠寧王府是什麼下場!”

“嗯,行。”

二人甜蜜的模樣在這場合看起來有些突兀,但沒有人敢多嘴的。

只是寧灼灼和薛長曜回了太子府,卻發現門口站了一堆人。

“若婉?”

寧灼灼一驚,立刻就從薛長曜的懷裡離開,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