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有寧灼灼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在前頭,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寧灼灼跟薛長曜一起幹的,那些大臣除非是腦子有坑才會跳出來逼逼叨叨。

只能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唐溫故。

唐溫故起初還想當做沒看見,可是這麼多人,簡直快把他給刺激瘋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早朝,唐溫故本想著找其他幾個同僚一起出去喝酒的,誰知道對方都跟避瘟神一樣避開他。

薛長曜在後頭看著,心想這還是個開始呢。

別說你有多大的官位,得罪了他的灼灼,別想有什麼好處!

唐溫故一臉鬱悶的去了煙花之地想要瀟灑,然而對方一看見是他,那是想要拒絕的意思都寫在了臉上了。

可是他們不敢啊。

人家唐溫故雖然得罪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可是這好歹也是個正經吃朝廷俸祿的侯爺。

當初也是在攻打牙狼國的時候立下汗馬功勞的。

結果……

罷了罷了,誰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唐溫故這頭鬱悶,然而在太子府住了一個晚上的唐若婉,心情明顯比之前好很多。

寧灼灼抱了小糰子來看她的時候,唐若婉正在問扶月什麼樣的料子適合小郡王。

「你看你姨姨對你多好,又要給你做衣服了。」

寧灼灼懷裡的薛景臨聽了這話,笑的露出來沒有牙齒的嘴。

「你這話說的,搞的我倒是不敢做了。」

唐若婉一臉的不好意思:「昨日的事情多虧了你,不然我若是一個人處理,怕是隻能順了他的意思。」

「眼下別說是做這麼幾件衣服,哪怕是日日都做,我都樂意。」

「你這個當孃的,可不許反對啊。」

寧灼灼見她執意如此,也知道自己沒辦法反駁。

是啊,與其看著唐若婉意志消沉,倒不如讓她做衣裳。

「好,我不反對。」

「只是刺繡做多了傷眼睛,你還是好好顧著自己。」

「嗯嗯,我會注意的。」

唐若婉說完這話,又道:

「可巧你這個當孃親的來了。」

「快來參謀參謀,看看哪種料子適合。」

「好。」

二人在這裡呆到晚膳之後才離開,寧灼灼抱著兒子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坐在一邊,滿臉怨婦模樣的某位爺。

寧灼灼:糟了,光顧著若婉。

忘記了今日下午要陪慕知的。

思及此處,寧灼灼把懷裡熟睡的兒子交給奶孃帶下去,扶月偷偷的在心裡樂,帶著人出去,把門貼心的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