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時間就到了四月中旬。

雖然午間開始有些熱,但是薛長曜總是要把寧灼灼裹得嚴嚴實實的,不然壓根就不放心她出門。

當然,這個出門也僅限於和鳴院。

寧灼灼簡直拿薛長曜沒有辦法,只能希望自己趕緊的卸貨。

這一天天的悶在府上,她都快長蘑菇了。

不過寧灼灼估摸著時間,尋思唐若婉跟唐溫故應該也要回來了。

“到時候這接風宴肯定要準備的。”

“還有郡主府,蘭芷你有空去看看,別叫那些下人偷懶了。”

“萬一沒有收拾好,這不是會把若婉氣壞了?”

寧灼灼知道唐若婉肯定有事情隱瞞自己,可是唐若婉既然不說,她也不好問。

只能在其他的小事上搭把手,省得唐若婉再添煩惱。

蘭芷答應一聲:“太子妃娘娘放心,郡主府這塊奴婢肯定牢牢看好的。”

“嗯。”

就在寧灼灼緊鑼密鼓的籌備唐若婉回來的事情之際,薛懷章倒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了盛京城。

說起來這盛京城的暗衛幾乎是無孔不入了,好幾次薛懷章都差點被發現。

原本薛懷章申請前來盛京城的時候,那位所謂的尊主壓根就不同意。

說既然有人盯著那顆棋子了,就沒必要讓薛懷章親自去一趟了。

其實這話的意思就是絕了薛懷章要見寧灼灼的心思。

誰知道這薛懷章會不會腦子一抽,幹出點什麼驚天地的事情。

免得到時候壞了他們的計劃。

然而薛懷章說尊主可以派人時時刻刻盯著他自己。

這才被放出來。

薛懷章在一家茶樓聽了幾日,總算是搞清楚了這些日子盛京城出了什麼大事。

“蕊安長公主?”

“真是個蠢貨,死不足惜。”

聽到蕊安長公主如此對待寧灼灼的時候,薛懷章心裡罵了一句。

然後,動手了。

這就導致正在府上養胎的寧灼灼,又背了一口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