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物件是唐溫故。

相比之下,唐溫故是被自己的父親收養的事情,倒是不叫人那麼驚訝了。

也就是說,唐溫故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誰也不知道。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訊息。

不過隨信件送來的還有唐溫故給薛長曜的信件。

薛長曜讓寧灼灼一塊兒拆了看,才知道薛懷章一行人都跑了。

而且那些兵馬也不知去了哪裡。

彷彿就是憑空消失了一樣,讓薛長曜做好準備,免得被薛懷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給蹲了。

“又是不見了……偏偏每次都快要發現的時候,這些兵馬又憑空消失了一樣。”

寧灼灼喃喃自語,薛長曜也是十分的奇怪。

“說起來,唐小侯爺說準備這個月底回來,那他跟若婉的親事?”

雖然唐若婉跟寧灼灼在信中提了已經在平沙城舉行過親事,但是寧灼灼總覺得這麼就委屈了唐若婉。

甚至之前她都想過,若是唐若婉覓得如意郎君,這婚宴又該如何如何的盛大。

結果就在平沙城那個小地方舉行了儀式……唉。

寧灼灼是真的為唐若婉感到不高興。

聞言,薛長曜安慰她道:

“這件事情你還是聽唐郡主的比較好。”

“而且唐郡主自己不覺得委屈就行了,我們頂多就是旁觀的。”

“除了祝她幸福,什麼都不做就是最好的。”

薛長曜說的頭頭是道,寧灼灼點點頭:

“也好。”

“等若婉回來了我再問問。”

“嗯。”

“對了。”寧灼灼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這若婉成親以後,自然是承安侯夫人了。”

“這玉碟什麼的,慕知明兒記得叫人去辦。”

“放心,你夫君我記得的。”

對於寧灼灼的人和事情,薛長曜那是一點都不會馬虎。

“嗯嗯,就知道慕知最好了。”

過了一日,隨著玉碟的事情曝光很快,整個盛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唐溫故的夫人是誰了。

那些一開始想要嫁給唐溫故的那些世家小姐,也不知道暗地裡撕碎了多少手帕。

只是她們不敢明面與唐若婉為難。

誰讓唐若婉背後就是寧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