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肅帝道:“說起來,父皇要好好謝謝灼灼。”

寧灼灼趕緊的擺擺手:“誠如父皇說的,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

昭肅帝嘆口氣,不過語氣明顯輕鬆很多,看來這些年,蕊安長公主一隻捏了救命之恩搞的事情,確實是讓他不滿很久了。

如今心裡的大石頭一朝挪開,昭肅帝整個人都輕快不少。

“總之父皇要好好謝謝你,說起來。”昭肅帝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道:

“父皇也沒有什麼好的給你,可若是薛長曜這臭小子不聽話了,你只管跟父皇說。”

“必要的時候,休掉都行。”

“誰讓這臭小子沒本事!”

薛長曜:?

不是,好像今天過來主要說的是蕊安長公主的破事吧?

怎麼回事又扯到他的身上了?

太子爺那是一臉的不解。

薛長曜:又是鍋從天上來的一天。

太子爺嘆氣。

——

等二人從御書房出來,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坐在出宮的馬車裡頭,寧灼灼不由得想起來之前蕊安長公主的模樣。

感慨一句:“真的是慈母多敗兒啊。”

“說起來,這蕊安長公主看似跟駙馬不咋的,可是對這個兒子倒是極好。”

說到這裡,寧灼灼突然眼神一滯

“夫君,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不等薛長曜開口,寧灼灼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猜測。

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可是這一路上,薛長曜想問都問不到。

一直等回了院子,所有的下人都出去以後,寧灼灼方才抓住薛長曜的衣襟:

“夫君!”

“你說會不會有可能,這薛子福不是已經過世的那個駙馬的兒子!”

薛長曜也被寧灼灼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你怎麼會好端端的想到這裡了?”

“哎呀!”寧灼灼拍了一下桌子,現在肚子比較大,她不好直接拍自己大腿上:

“如果你跟你不喜歡的女人生了個孩子——”

“停下。”薛長曜不等寧灼灼開口,趕緊的補充:

“我不會跟別的女人生孩子,除了你。”

寧灼灼:……

看著求生欲滿滿的薛長曜,寧灼灼只好換個說法:

“試想,如果一個女人不愛這個男人,卻又生下他的孩子,那麼她會怎麼對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