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陽長公主心裡冷笑,開口道:

“長姐倒是還有心情裝扮,若是妹妹我,果然還是我愛鑽牛角尖了。”

這就是嘲諷蕊安長公主剛死了夫婿沒多久,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來,也不知道給誰看。

更是嘲諷二人之前展現的恩愛都是假的。

蕊安長公主才不情不願的衝皇后行禮,還沒有落座就聽見宜陽長公主這些話,當時就反駁道:

“若是駙馬地下有靈,想來也是希望本宮可以活的肆意快樂些。”

這話倒是聽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宜陽長公主還要開口,蕊安長公主夾槍帶棒的開口了:

“還說我呢,之前不是聽說你那個好駙馬養了外室女?現在來這裡找皇后娘娘幫忙了?”

“宜陽,這麼多年你還是隻會告狀這一套啊。”

皇后娘娘原本只是帶著寧灼灼安安靜靜的看戲的,結果一看這把火燒到自己這裡來了,立刻就開口道:

“這是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下,就要叫人去傳自己的哥哥前來——駙馬南修鈞。

結果被宜陽長公主阻攔了。

“娘娘不必擔心,都是一起子小人鬧出來的事情罷了。”

“再說了,夫君這些年待我極好,那個什麼外室女,不過是我夫君同我出來散步的時候救下來的一個賣身葬父的女子。”

“這女子倒也老實,說為了讓我安心,寧願自毀容貌跟著。”

“我呢倒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又封了銀子叫人照顧,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也不知道長姐是從哪裡聽來的話,難不成是因為之前自己的駙馬養了外室女還把外室子帶過來的事情,所以看誰都覺得誰家駙馬都有外室女了?”

宜陽長公主這話那叫一個條理清晰,然而句句都是刀子,扎的蕊安長公主差點下不來臺,一張臉氣的幾乎成豬肝色。

自己府上的醜事被翻出來,這換誰都受不了。

寧灼灼一手摸了一塊糕點,一邊看著宜陽長公主跟蕊安長公主兩個人鬥法。

你來我往,好不精彩。

不過呢,蕊安長公主明顯是被宜陽長公主壓了打。

只能說幾句“胡說八道”之類的詞,別的都沒有了。

一時間,寧灼灼倒是好奇的緊了。

加上之前說是駙馬暴斃的事情,寧灼灼越想越覺得可怕。

嘶——

萬一真的是蕊安長公主做的,那麼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雖然駙馬有錯在先,不管責罰都好,可也不至於真的把人搞死吧?

這要是傳出來,豈不是讓天下人看了朝廷的笑話?

到時候朝廷哪裡還有臉面可以說。

就在寧灼灼默默思索的時候,凰衍宮外頭倒是來人了。

因為今日是家宴,所以這昭肅帝、薛長曜、駙馬南修鈞三個人一起從御書房來的。

寧灼灼老樣子起身請安,結果被薛長曜火急火燎的扶起來。

“坐坐坐,父皇都說了你不用行禮。”

薛長曜一面說著,一旁的駙馬南修鈞看見就笑了:

“從前我還想著太子殿下有了太子妃會是什麼樣的。”

“如今看來,以前倒是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