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婉吸了吸鼻子,語氣裡帶著幾分歉意:

“抱歉啊,你還有著身子,我還這麼一鬧……”

“沒事。”寧灼灼伸手用帕子擦掉她眼角的淚,寬慰道:

“你要相信慕知他們,也要相信唐溫故。”

“他可是千軍萬馬當中可以取敵方首級的人物,怎麼可能就這麼被人殺了,你說是不是?”

不管怎麼說,寧灼灼只能往好的方向去說。

不然對唐若婉扎刀子嗎?

她可做不來這種沒良心的事情。

“嗯。”唐若婉點點頭,又整理一下有些亂的裙襬,方才開口:

“我也是……我也是亂了。”

“我都能理解。”

正在太子府跟寧灼灼的唐若婉哪裡知道,這失蹤了的唐溫故,此刻正在面對一個人。

一個,他意料之中的人。

“晨王爺,倒是叫人覺得稀奇。”

雖然他已經被困在這裡有好些時候了,但他今日是頭一次看見薛懷章。

還真的是叫他意外。

尤其是那些人喊薛懷章喊什麼少尊主,更是讓他有幾分興趣。

既然有少尊主,那麼背後肯定有那個尊主。

只要把那個尊主弄死,想來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只不過既然那個人被稱為尊主,想來也不是那麼好抓到的。

只能徐徐圖之,走一步看一步了。

薛懷章聽出來了唐溫故口中的陰陽怪氣,他也沒有惱,而是靜靜的看向唐溫故:

“承安侯,還真是厲害。”

“一個人奪了牙狼國兩座城池,不費一兵一卒,當真是叫我等刮目相看。”

“廢話少說,把我抓到這裡,你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不過是請承安侯喝幾杯茶水,坐坐罷了。”

“到了時間就把你放出去。”

唐溫故眸色微冷,片刻後,他道:

“你還是死了想要挑撥我跟薛長曜的心思。”

見自己的目的如此輕而易舉的被猜中,薛懷章臉上嗯笑容反而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