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能不怕嗎?”

寧灼灼,別怪我有私心。

我的私心就是想要你一直好好的在我身邊跟我白首。

而不是為了孩子,要你去吃這麼大的苦頭。

“可是,你不怕未來朝臣們都說你江山後繼無人嗎?”

“讓老二家的繼承啊。”

聽到這裡,寧灼灼愣了一下。

話說,就錦王那個個性,養出來的兒子要是不跟錦王一樣懶散,她寧灼灼三個字倒過來寫好吧?

“怎麼,不信?”

薛長曜看出來了她的狐疑,問了一句。

“都說子隨父,你覺得小元寶真的?”

聽到這幾句話,太子爺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

是了。

有老二這麼個父親以身作則,以後這小元寶也是一個一心要躲懶的。

“這個,沒關係。”

太子爺趕緊的找補:“小元寶到時候三歲了,就可以讓太傅來教導了。”

寧灼灼:……

錦王要是不把太傅扔出去才怪!

想到這裡,太子妃乾脆停止這個沒有營養的話題,說起來了別的事情:

“這夥人藏的實在是太深了。”

“我還是很擔心。”

尤其是寧王府還有沒有被拔出來的棋子,寧灼灼心神不寧的。

薛長曜伸手摸摸她的小臉:“沒事。”

“我有頂著呢。”

灼灼,上輩子的慘劇,他薛長曜這輩子絕對不會再重演了。

寧灼灼往薛長曜懷裡鑽了鑽,悶悶的嗯了一聲。

同一時刻。

唐郡主府。

唐若婉本來安安靜靜的坐在府上給寧灼灼繡手帕——上次灼灼說好看,她這就再做幾個給她,讓她天天換著用。

結果貼身的侍女翠瑤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說是外頭有個乞丐模樣的人鬧事,說是她養父。

一聽到這話,唐若婉的指尖便是被繡花針紮了一下。

她縮了一下身子,嚇的翠瑤差點叫了府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