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太傅被那個所謂的心腹臭罵一頓,等對方走了,拿著手裡的解藥,長嘆一口氣。

要不是這個兒子……

其實蘇太傅也搞不懂,為什麼他的主子這麼看中他兒子,可偏生他兒子就是個廢材……

蘇太傅也有懷疑過自己的這個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什麼的,但是一想到主子的個性……

這麼荒謬的想法很快就被他給掐斷了。

他可是見過主子的兒子的,那可是慣的哦……若是他的兒子是主子的兒子,還能被流落在外頭那麼久?

想定這些,蘇太傅起身去帶著解藥過去了。

——

因為薛長曜被留在御書房批閱奏摺的緣故,寧灼灼在院子裡跟雪球玩耍,眼下這一人一狼都毫無形象的躺在樹下。

雪球露出來雪白柔軟的肚皮給寧灼灼靠著,時不時蹭蹭她的臉,逗的小姑娘咯咯笑。

不多時,扶月臉色凝重的走了過來。

“公主,有訊息說蘇家大老爺好了。”

寧灼灼一聽這話就知道里面有鬼——這蘇太傅之前還來寧王府鬧,說什麼這解藥只有江湖的人有,還說什麼很難找到。

結果現在?

這就是所謂的很難找到?

嘖,看來這蘇家是跟江湖有關係啊。

一般來說,越是霸道的毒藥,這解藥越是金貴。

有些解藥關鍵時刻可是可以救命的,若非是過命的交情,誰給你?

寧灼灼靠在雪球的肚皮上,沉思一會,總是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灼灼聽見背後的腳步聲,雪球抬起頭來看過去,嗷嗚一聲。

明顯帶著威脅。

寧灼灼好笑的揉揉它的大腦袋,雪球乖巧的蹭蹭寧灼灼的臉,結果蹭到一半,空了。

雪球抬起大腦袋看了過去,見某個人正得意洋洋的抱著它孃親了過去。

雪球:嗷嗚嗷嗚!

要不是孃親有交代不能對這個愚蠢的東西下手,它早就撲過去了!

寧灼灼被薛長曜親的迷迷糊糊,後者用小拳頭錘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你你這是做什麼啊!”

一想到扶月蘭芷她們都在,寧灼灼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她們不在。”薛長曜像是看出來了她心中所想,開口道。

寧灼灼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跟此地無銀三百兩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