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溫故掩下眸中異常的神色,道:

「多謝殿下關心,微臣現在暫時不考慮成家立業。」

「至於說什麼知冷熱,微臣身邊不缺下人伺候。」

寧灼灼就這麼看著唐溫故打馬虎眼,她跟薛長曜對視一眼,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行吧,八成這位承安侯的正緣還沒有到呢。

等到了應該就不是這種說法了。

「承安侯有這種想法是好事,但也別委屈了自己。」

「若是不想委屈自己,本殿倒是可以賜幾個貌美的宮女前來。」

聽了這話,心裡咬牙罵薛長曜卑鄙。

之前晨郡公府上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誰都知道寧灼灼絕對不接受納妾,就算是接受了,那也得要男方付出來慘痛的代價。

他要是應了這話,以後他想要把寧灼灼從薛長曜身邊奪過來的機會,簡直就是少的可憐。

為此,唐溫故面帶微笑的拒絕了。

就差說一句女人只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

薛長曜見唐溫故油鹽不進,心想看來這小子不太忙,總得找個機會把他位置提一提,忙死他算了。

至於全程安靜吃菜的寧灼灼,什麼都不知道。

還以為薛長曜只是單純的關心唐溫故。

在承安侯府上用過的這頓午膳還算是合了胃口,薛長曜那是半分都不容寧灼灼在這裡多留,說自己還有事情,就帶著他的小姑娘走了。

唐溫故起身送二人,想要得到寧灼灼的心思更重了。

不過呢,這件事情既然目前做不到,那就先放在一邊。

另一件事,倒是可以考慮動起來了。

三日後。

新晉的承安侯一紙訴狀告到了刑部,痛訴當朝戶部尚書唐高翰害死他爹孃並且謀奪家產的事情。

與此同時,一起翻出來還有當初唐高翰亡妻的事情。

滿朝文武震驚。

唐高翰更是連連叩首說沒有的事,還說唐溫故如此就是為了報復他當初對他管教嚴苛的事情。

然而坐在上頭的昭肅帝可不是什麼傻子。

一本奏摺直接砸了下來,滿朝文武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人家承安侯完整的證據都拿上來了@!」

「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不是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