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灼突然一下子就抓住薛長曜的手臂哭出聲來,薛長曜驚慌失措的抱著她:

“沒事,沒事的。”

“天塌下來我替你扛。”

薛長曜不知道寧灼灼為什麼突然就哭,然而寧灼灼不說,他也沒有繼續問。

只想著保護好她就夠。

寧灼灼哭了一頓,最後鼻頭都是紅紅的。

薛長曜給她細細的擦了臉,把人重新帶到懷裡:

“沒事,沒事的。”

寧灼灼趴在他懷裡,這一整晚都不肯撒手。

薛長曜別無他法,直接叫人告假。

小姑娘情緒不好,得哄得陪著。

說起來,起初二人都還挺正常的,後來就……

寧灼灼又哭了。

等她收拾完爬起來已經是下午,寧灼灼氣的擰了一下薛長曜的腰。

後者故意討饒。

寧灼灼消了氣,方才開口道:

“之前那個暗器的事情,慕知可有什麼主意了?”

“已經叫人去追查了,若是幽羅宮背後還有人那就棘手些,若是沒有就好辦。”

寧灼灼點點頭,表示認同。

只是這能不能查到,又能查到多少,寧灼灼不抱什麼希望。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儘快處理掉,否則這如鯁在喉的,誰能安心坐著?

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二人又聊了一會,薛長曜倒是突然提起來了唐溫故的親事:

“也不知道承安侯喜歡什麼樣的姑娘,也好賜婚。”

寧灼灼倒是好奇了:

“慕知什麼時候對承安侯的婚事,如此的上心了?”

薛長曜淡淡一笑:“承安侯乃是立了大功的人,如今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沒有,這不是太可惜了嗎?”

太子爺壓根就不會告訴寧灼灼,他這是故意的。

只有情敵成親了,才會收收心。

寧灼灼聽了薛長曜這話便是表示自己贊同。

“說起來,若是來日灼灼看見比我還要好還要好看的男子,會不會拋棄我?”

薛長曜這個問題問的淬不及防,寧灼灼一時半會都沒有回過神來?

寧灼灼:咱就是說,你要不要想想你說的都是些什麼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