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灼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

原來這位阮郡主可謂厲害,直接就跟祥王有了首尾,還恰好被前來送湯的祥王妃給撞見了。

這一下子,祥王妃當場就氣的動了胎氣,幾個月大的孩子就沒了。

這會子,而且祥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這正妃剛小產,他就忙著把阮初繡進了側妃。

“據說祥王妃醒了以後說要哭著去宮裡找個公道,結果被祥王一巴掌打翻在了榻上。”

蘭芷說這話的時候,都不免帶了幾分怒氣。

雖然說這祥王府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祥王妃也未免太可憐了吧?

寧灼灼低頭喝了口紅豆粥,半晌方才開口:

“那母后也知道了?”

“是的,娘娘。”

蘭芷回了話,又把寧灼灼喜歡的點心往前放了放,方才開口:

“不過皇后娘娘這會子還沒有說什麼,太后倒是先叫人把祥王給訓了一頓。”

“說是祥王不懂規矩,要他好好在府上反思。”

“那父皇呢?父皇也沒有說什麼?”

寧灼灼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一想到之前太后跟祥王生母的那些事情,就理解了。

“陛下倒是沒有說什麼,應該是預設了太后娘娘的說法。”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來的突然。”扶月在一旁開口補充道:

“之前這位阮郡主可是想要攀上太子殿下或者是其他家的青年才俊的,如今倒是成了祥王側妃。”

“你說的有理。”寧灼灼放下筷子,思索一會才道:

“而且你說巧不巧,這有了就有了吧。”

“還往祥王妃跟前撞,這不是——”

寧灼灼說到這裡沒有繼續往下說,扶月跟蘭芷對視一眼,都明白了。

只是,這阮初繡到底是因為什麼緣故才會跟祥王一起的?

饒是寧灼灼想破了腦袋都不知道,這阮初繡之所以會跟祥王,還不是祥王妃那個蠢貨,非得拿阮初繡當眼中釘肉中刺,哪怕是阮初繡說了對祥王沒意思,這祥王妃還是百般的折辱對方。

這樣一來,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

何況是阮初繡這種心比天高的女人?

如今這祥王府因為兩個女人鬧的雞飛狗跳,祥王陰沉了臉,一個人去了書房密室。

密室裡頭早就有人在等候了。

“看來祥王豔福不淺啊。”

來人呵呵一笑,也沒有給祥王一個正臉。

祥王壓下心裡的那點惱怒,語氣恭敬道:

“護法這話說的。”

“女人嘛,爭風吃醋都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