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這廣平侯的二公子居然還親眼看著自己的夫人跟親爹走了?”

徐尋壓下心裡的驚駭,一字一句道:

“不止如此,這二公子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對於他來說,一個女人能夠換個侯爺的位置,是個划算的買賣。”

寧灼灼揉著雪球毛茸茸的大腦袋,沉默不語。

荒唐,太荒唐了。

“不過呢,屬下還查到了另一件事。”

徐尋繼續補充:

“若是這一輩的廣平侯沒有出色的孩子,這廣平侯府就要被削爵了。”

“然而這廣平侯的大公子跟二公子都是不學無術之人,成日就知道吃喝玩樂。”

徐尋說到這裡,寧灼灼明白了:

“這是大的練廢了,再來練個小的啊。”

然而寧灼灼又覺得奇怪了:

“可是為什麼非得跟廣平侯生?”

“跟二公子不也一樣的嗎?”

“據說沒有生育的能力……”

徐尋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往下說去了。

寧灼灼:……

行吧。

看來這廣平侯府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不過這外頭的風言風語都傳成這個樣子了,寧灼灼就不信廣平侯府沒有動作!

就報復這麼一點點,哪裡是她寧灼灼的風格。

況且這西子懷珠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這廣平侯既然跟自己的兒媳不清不楚,想來這也是知道的。

搞不好還能順藤摸瓜摸到些意外驚喜。

寧灼灼交代徐尋繼續盯著,後者點點頭就下去了。

說起來,這般荒唐的事情自然是逃不過御史的嘴。

次日的早朝,昭肅帝把廣平侯劈頭蓋臉一頓罵,就把他關了禁閉。

說是禁閉,也就是變相的監視。

西子懷珠的事情,昭肅帝也是知道的,如今這廣平侯自己作死送了這麼大個把柄過來,他不派人好好盯著就虧了。

更重要的是,這可能就是衝灼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