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薛長曜見寧灼灼不打算說就沒有打算刨根問底,然而寧灼灼斟酌一會,開口道:

“方才在廣平侯府上的時候,我正在教訓那個陳二少夫人,然後出來撐腰的是廣平侯。”

“我當時在想,這陳二少夫人好歹也是廣平侯府的人,這廣平侯出面也未必不可,可是我總覺得這二人之間不對勁。”

薛長曜聽到這裡,也大概明白過來了。

“灼灼的意思是——”

薛長曜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往下說。

也難怪灼灼不肯說了,這件事情確實是很荒唐。

“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寧灼灼說到這裡,又道:

“若是真的就太可怕了。”

是啊,看起來還算光明磊落的廣平侯,背地裡居然……

唉。

寧灼灼簡直沒有辦法想下去。

“我叫人去查查。”

薛長曜很快叫來徐尋,為此這徐大侍衛亦是一臉驚奇。

徐尋:這個?

這麼荒唐的事情他也能碰上?

事不宜遲,徐尋立刻告退去查這件事了。

送走徐尋,寧灼灼的心思又回到了唐若婉的身上:

“雖說今日若婉乃是無妄之災,可那個西子懷珠,二嫂嫂說了,這種毒藥極其稀少。”

“一般人還真的弄不到。”

至於廣平侯府為什麼要給若婉下西子懷珠,說白了,還不是看中寧灼灼?

想要藉助若婉這個跳板達到他們那種骯髒的想法?

做夢!

要不是若婉今日開口,寧灼灼早就讓陳二少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哪裡會把人這麼簡單的放過!

至於這個毒,寧灼灼勢必要好好追查的。

——

太后宮。

所有的內侍都被太后清理出去,此刻殿內除了太后,還有一個蒙面的黑衣人。

“你簡直就是瘋了!”

黑衣人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怒火中燒道:

“為了給寧灼灼一個教訓,你就不惜冒了棋子暴露的風險!”

“西子懷珠你也敢下!”

這不是明晃晃的讓人往上頭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