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替皇兄批閱奏摺吧。”

薛長曜一句簡簡單單的話,直接把某個人嚇得往自己娘子身後躲。

錦王妃顯然是習慣了薛錦暘的這幅模樣,有些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腦袋:

“你之前可是答應過太子殿下的。”

錦王委屈巴巴的眼神落在寧灼灼的眼裡,就好像是一條被拋棄的小狗狗。

寧灼灼輕輕咳嗽一聲,開口道:

“要不皇弟把弟妹借我幾天?”

“不行!”

這一次,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寧灼灼看了看太子爺,丟下來一句話:

“騙子!”

哼!

這兩個狗男人,一提到這種事情就著急是吧。

不過,被人如此在意,就應該是現在的這個模樣了吧。

還好,這輩子的她有人在意了。

“說起來,皇兄有沒有想過祥王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說要回來?”

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什麼節日,這祥王從前都是趁了過節的時候才來的。

如今倒是叫人有些奇怪了。

錦王不說還好,一說,薛長曜頓時就警覺起來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老東西的目的不純?”

錦王點點頭,隨後將錦王妃身上的披風繫緊了些:

“不然,我真的想不到他為什麼會現在回京。”

“……皇兄知道了,你只管顧好自己就是。”

一切有他呢。

“皇兄若是想要我幫忙——當然,批閱奏摺就算了,其他的事情我能幫的肯定幫。”錦王說到一半,趕緊的補充到。

那害怕的模樣,惹的寧灼灼和錦王妃齊聲笑出來。

薛長曜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行吧。”

真的服了。

錦王一臉激動,走路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錦王:他是激動,他是激動的。

才不是害怕!

寧灼灼和薛長曜落在後面看著這火急火燎的二人,相視一笑。

一直等回了太子府,薛長曜有些不放心的交代寧灼灼:

“你不要一個人出去。”

“當初祥王就是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