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灼灼。”

一旁的白鬱見唐若婉喊寧灼灼為灼灼而不是公主,心裡對於二人的關係也就有了更深的認識。

看來,想要跟寧灼灼打好關係,唐若婉也是一個啊。

只是現在寧灼灼和唐若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白鬱也不好貿然插嘴——畢竟這是很遭人反感的事情。

她藉口有人找,得了寧灼灼的允許後方才恭敬行了一禮離開。

只是走之前,白鬱注意到了發呆的唐溫故。

這位唐小將軍?

有趣,倒是真的有趣。

說不定她可以在這裡面做點什麼。

白鬱之前也是想過自己會被薛長曜看上的——不說正頭妻子,當個妾室也是不錯的。

畢竟來日薛長曜登基,那麼她少不得一個妃位。

至於那一道賜婚聖旨——白鬱冷靜以後,對太子妃那個位置也有了心思。

在她看來,寧灼灼一個再嫁的女子都能坐上那個位置,更別說她了。

至於那個美貌確實是在她之上的阮初繡——太子殿下的拒絕之意很明顯了。

況且阮初繡也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罷了。

白鬱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後成了太子妃乃至皇后的風光,整個人都不免雀躍起來。

心裡對於寧灼灼更加看不順眼了。

然而她現在只是個六品官的女兒,跟寧灼灼這樣的人當面對上,怕是當寧灼灼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這件事情她一定要細細籌劃。

太子妃的位置,她白鬱要定了!

……

言歸正傳,今日的宴席因為寧灼灼的緣故更加熱鬧了不少,期間唐溫故的眼神總是在找機會靜悄悄的盯著寧灼灼看。

他的眼裡,只是佔有,沒有一絲的情感。

寧灼灼,遲早有一天,你會是我的女人。

當然,唐溫故可沒有那麼愚蠢,去想辦法給寧灼灼下藥來個生米煮成熟飯——若他真的是這樣做了,遭來寧灼灼的厭惡不說,寧灼灼背後站著的那些人,不把他凌遲了都是輕的。

況且,只要有了寧灼灼,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急,不急。

唐溫故如此安慰自己——如今還是讓薛長曜得意一下吧。